待姜先生,你们听到哪里?去了?摆酒。”
小厮颇为委屈:“姜先生吃了一碟萨其马,一碟山楂锅盔,一碟自?来白,一碟奶油酥卷,嫌腻,又要了一碟椒盐排叉。”
林玄礼道:“福大人误会了,我带了些东西来,怕你看了虫子之后吃不下饭,特意?询问。”
福康安装模作样的解释:“福某自?幼熟谙骑射,家父管束甚严,也玩过几天蛐蛐斗虫。”
对虫子根本没在怕的。
直到拿来了姜先生带来的两个木匣,从中取出一个宣纸本,这本子里?似乎夹了不少东西,不太平整,翻开来露出压扁扁成标本的大花蚊子。
福康安看看比京城大好几倍的蚊子,这是?蚊子?
“这是?……什么?”
“缅甸的大花蚊子。”白纹伊蚊,登革热的主?要传播者。
林玄礼下意?识的挠了挠胳膊:“铜筋铁骨也抵挡不住,杀之不尽,我抓了几只留作纪念,送福大人一册。前几夜点的蚊香轻敌了。”
福康安知道朝廷正准备发兵缅甸,但军事行动是?机密,他找人也只说的瘴气,就算被人猜到军事行动,也是?针对苗部叛乱做的准备:“姜先生偷越国境去了缅甸?这是?为什么?”
“在下到了广西,试着?治了治当地感?染瘴气的病患,不难办。但越靠近清缅边境,病例越是?棘手难办。”林玄礼说到这里?有些兴起,从两广云贵的湿热和缅甸的湿热说起用药之不同,下针取穴的区别,当地容易寻到的药材,炮制药材的方式差异,顺便拉踩同行。
同一个看似是?‘热毒’的病人,会有四种截然不同的医治方式,有些北方的药材针对南方的病有奇效。
福康安礼貌的听着?,听的两眼蚊香圈。
一翻页又是?几只不一样的大花蚊子,蜘蛛,用浆糊贴上去压平的毒虫。旁边还有点评。
非常专业的整理,看起来有点像《海错图》,这可能是?药王门整理药材的方式。
林玄礼忽然住口:“福大人,说这些事你听起来一定很无趣,我还是?回去和我师父师妹说吧。”
“福某略通医术,只是?与姜先生相比,逊色万分。”
“古人讲劳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