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福康安翻页正要在客气几句,顿住,虽然不算毛骨悚然但确实挺有冲击力的,一只巨大的蜈蚣在纸上盘了好几圈,评语是?:毒性?虽强,略显粗苯,入药难用,烤了难吃。
再往后翻看,有一些小小的虫子反而被评价为有奇毒,还有整张剥下来的□□皮贴在书本上,旁边介绍了脚有毒,舌头?有毒,内脏有毒,肉没事还挺好吃哒。
本来近距离看这些标本并没什么冲击力,但写出来口味就令人觉得肚子疼,也就是?神医敢吃这个。
等他看完这本厚实的本子,进行一些礼貌性?的夸夸。
林玄礼掏出一个银瓶:“这里?面有十八粒金丹,专门应对云贵两广的瘴毒。药材罕见难得,一年只能做这么些个,虽说不能活死?人生白骨,轻症治愈,重症续命半个月不在话?下。瘴毒害人都因?为急症凶猛,大部分拖一段时间,请名医调理就能治好。”
福康安大喜,打仗还得他富察氏一族上,估计是?老?爹傅恒和哥哥明?瑞之一挂帅,看这些虫子看的他浑身都疼,真不敢想咬在身上是?什么感?觉,还有瘴毒:“多谢先生!”
林玄礼又掏出另外四个木盒,共计一斤有余:“这是?缺一味主?药,也能解些瘴毒,绝没有这样的神效。反复调配药方的时候做的太多了,我留着?也没用,福大人可以分赠给?南方官员,这东西,药王门的人羞于承认,可平心而论,比起江南所有的神药都强得多。”
二十几味药,每样一钱,配出来就有三两多。成本十几两白银。
福康安自?然不怀疑这种嚣张自?信,请他移步去吃饭,喝了两杯酒:“姜先生是?谦谦君子,着?实不像那些眼高于顶的江湖草莽,这一手宋体小字功力颇深。是?否有意?入仕为官?福某可以举荐姜先生进入太医院,从军也行,将来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林玄礼:“若说我生性?闲云野鹤,也有些言过其实。福大人,不瞒你说,药王庄的草药到了秋季应该收割炮制,今年繁育的虫子也该烘干,毒蛇要收集蛇毒,要干的活多着?呢。进入太医院固然能多读几本医书,恐怕不能整天捣鼓毒药,也没人一天到晚的中毒来找我解毒。”
福康安冷汗直冒,太医院专供皇室以及皇帝赏赐诸大臣,哪有人中毒啊!别瞎说!“不错,京城之中确实没人中毒。姜先生来这里?,实在是?明?珠暗投。”
林玄礼真的很好奇一件事,虽然他看的宫斗剧不多,但貌似太医们很擅长下毒暗杀,令人思考一个问题……皇帝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找这些专业对口人士干啥,你杀人也不用暗杀吧:“太医院里?会用毒药入药吗?”
“不会!从不!太医院只用上品药材,一切以稳妥为主?,”
林玄礼:“e……哪有什么意?思,学艺之人不得寸进,不如回家睡大觉。”
此处酒宴证明?了北京也有很正宗的东北菜和苏州菜。
带走?五百两白银和一匣名贵药材,又留给?福康安一张清单,建议每年冬天送两只梅花鹿过来给?自?己?吃,还有一些药材。又约定了一旦有抓捕胡二爷的计划,一定通知‘与之有些许恩怨的姜先生’。
安排的明?明?白白。
离家日久,怎不归心似箭。
先回到城里?的苗府,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干干净净的去见师父和小师妹。他们固然不会嫌弃我风尘仆仆,但回去之后得自?己?烧洗澡水,自?己?洗衣服,还要去做饭,岂有自?理,我到处抢钱为的是?什么。
一见面都惊呆了:“斐儿?你长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半年不见,高了两寸多?”而且当初是?个瘦瘦小小可可爱爱的小男孩,单手抱着?都不显得突兀,我草,现在什么情况,马上就算是?个棒小伙了。
胡斐也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照镜子已经大了一圈,武功增进了许多,更不好意?思扑倒他怀里?,乖乖行礼:“二叔,你终于回来了,一路辛苦。”
“盼着?我回来嘛?怎么了?”林玄礼低头?看了看小孩,气血充沛,虽然身上有点外伤但练武之人难免磕磕碰碰,老?苗那人爱他大哥爱得不行,小孩交给?他自?然放心。他现在不像是?受人欺负,倒像是?为了什么事愤愤不平:“斐儿,你有什么心事?”
胡斐帮二叔抱着?箱子拎着?包,小厮和管家也扛着?他的行李:“二叔,薛鹊太欺负人了。”
林玄礼皱眉:“她又干什么了?”姜铁山本人最近有些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