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的毛病,不知道怎么就偷人家的驴去了,还笨得要命,脚脖子挂在缰绳上,被驴连拖带踢,给弄死了。”
“驴是谁家的?离他家近吗?”许天问。
“近啊,紧挨着呢,可这也怪不了人家。人家也是倒霉,出了这样的事,把好好的驴给杀了。”
宁越皱眉:“你们怎么确定他是要偷驴呢?”
“人家一家子都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锁着门呢!孙明是翻墙进去的,还解开了驴缰绳,那不是偷驴是干吗去了?”
村支书说着叹口气:“唉,当时孙星在上班,他爸妈在地里干活,别人家听见惨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等把大门打开,把驴拉住,孙明都快认不出来了,那脸被踢烂了!太惨了!人家那家驴不敢养了,房子都不敢住,住到旧宅去了,去年才跟别人家置换了宅基地。”
许天觉得不对劲,“也就是说两家都没人在,也没人接应孙明,那他要想偷驴应该先把大门打开啊,门是从外边锁上的吧。他直接翻进院子里,去拽驴?等解开缰绳怎么牵出来?”
“当时地上有砍刀,他应该是想从里边劈开门吧,要不就是没想清楚,先翻进去探探路,那不然你说他进去干什么?跟驴闹着玩吗?”
许天看了宁越一眼,两人都觉得有问题。
宁越又问孙星父母。
“我们河滩上有时候能摸到鱼虾,但上边有水库,时不时就放水,他俩不知道是记错了放水的时间,还是太贪心,水来了,他俩没来得及跑,全冲到下边去了,第二天才找着,全没了。”
村支书抽着烟,一脸深沉,没让他们再接着问,就说起了孙星。
“孙星那小子就更倒霉了,夏天死的,旁边邻居不是不敢住了吗?他人都发臭了,也没人闻见味儿,还是他厂里的人见他没去上班,找过来,才发现人死了。他光着膀子,上半身扎在大水缸里,村里医生说应该是一冷一热晕在那儿了,然后又被水给呛死的。你说得多寸才能在水缸里呛死?”
村支书唉声叹气,“两位同志,我可不搞封建迷信,但遇上这事真由不得我多想啊,是越想越瘆得慌。”
许天问他:“水缸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