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也要给咱们队里先送饭,这真的只是他对老同事的情谊?如果他真这么重情义,现在怎么又突然不开了,要去南边赚大钱?还是在我要开启旧案的时间点。”
胡东无言以对,但又觉得这些可能是巧合。
许天无语极了,统共三个人意见都不统一,还查什么啊。
“宁队,你查到的传言为什么不跟他说?”
“什么传言?”胡东急忙问。
宁越拉把椅子坐下来,叹道:“有人说老田跟局里某些人关系匪浅,能左右刑案判决,我之前也在他那里见过案件相关人,还有之前心脏病发的那位,也去过老田那里。”
胡东瞬间懂了,“你怀疑他在买卖消息?甚至可能是掮客?那不会还怀疑过我吧,怪不得一开始你查旧案要避开我。”
宁越苦笑:“我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就想先下个鱼钩把它引出来,可他突然要走,你说他这是上钩了还是没上钩。”
胡东心里一团乱麻,哪里说得清楚。
“这两宗旧案我都参与了,当时确实没发现问题。就是孙春苗的死有些意外,她当时确实破罐子破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十分配合地在等待审判,确实没看出轻生意图,但她这案子肯定是死刑,她提前寻死也算说得通。”
胡东沉吟道:“老田确实有跟她单独接触的机会,因为老田向她保证过会照顾她儿子,她对老田也十分信任。”
许天一愣,有些不解地问:“田元凯明确跟她保证过?这不合规吧?”
“任何一个人听完孙春苗的故事都会唏嘘,再说只是帮她看一下孩子在孤儿院过得怎么样。”
“我不是说不该做,谁都会有恻隐之心,我虽然跟田元凯只见过两面,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跟一个嫌疑人保证什么。而且这个保证听起来好像没有期限,是看孩子在孤儿院安顿下来就算结束,还是说会一直照顾下去?”
“说实话当时我也有些诧异,有时候为了让嫌疑人尽快招供,确实需要做出一些妥协,但孙春苗有问必答,毫无隐瞒,不需要怀柔政策。而且老田这个保证确实没有时效,他还说让她放心。”
宁越沉不住气了,“这些话笔录里根本没记录下来,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