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案子上纠缠,并不是她觉得有希望翻案,而是她想给你希望。”
宁越接过她的工具箱,“或者说吕新想给朱达一个态度,让他明白她在为他努力,作为交换,他要帮她保守秘密。”
“居然是这样?”朱达惊讶极了,“我一直都知道小新心思深,可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想我。我是真没那意思,我当时刚失手杀了人,看见她就想起她也杀过人。我特别后悔,当时脑子里很乱,我就是想跟她说,要杀就像她一样做得毫无踪迹,要不就别动手。她……她居然以为我在威胁她?”
许天道:“她大概也很后悔,不该把这事跟你说。”
朱达苦笑:“是啊,她要不说,这事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我之前还一直很感动,觉得我爸妈都不管我了,就她还在替我跑,哪想到是这么回事!”
等回了市局,吕新见到证物袋里的假牙和铁环,脸色依旧淡然,“这又能证明什么?”
宁越道:“吕老师的女儿正赶过来!朱达已经跟我们说了你做过的事。”
吕新哼了一声:“我做过什么事?我就是跟他吹过牛,说我把李老头杀了埋在山上了,哈哈,说着玩的而已,这他都信,不会是为了减刑瞎编的吧?”
许天叹口气:“他被抓前曾经跟你提过这件事,你怕他为了减刑会出卖你,所以马上把尸体转移了?还假装四处奔走想替他翻案,对吗?”
“对什么对?我从没杀过人,当时是跟他说着玩的。我把他当亲哥,看不得他受委屈,才会去找孟检察官,哪想到孟检察官不仅不帮我,还说我要电死他,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坏人是吧,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了?”
吕新满脸委屈,许天不由感叹,“你不该当老师,该去当演员啊,戏可真好。”
“用不着挖苦我,我上学时确实被李老头骚扰过,所以我才想当一个好老师,也正因为如此,我看到操场上有爱说骚话的农民工,才会过去训斥他们,可你们居然以为我想借他们的设备和电线害人?呵,我还能说什么?你们爱怎么查怎么查吧!反正我问心无愧!等你们查不到证据,要放人的时候请郑重跟我道歉。”
宁越看着吕新理直气壮的样子,十分无奈,“她好像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