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其他细节已经不重要。还有作案动机到底是因色起意还是什么偏方法门想增寿也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没几天好活。”
许天还是道:“总得查清楚,刚才你说奸尸是犯法,最多判三年时,他的嘴角上挑,像是压抑不住喜悦,听到自己快死了,才彻底绝望。”
“喜悦?他这种快死的人,还犯了法,有什么好喜悦的?三年对他来说也够多了,就算他没乱吃偏方,判个三年,他也活不到出狱啊,有什么好高兴的?”
胡东觉得许天想多了,宁越沉思片刻,问她:“你是怀疑他犯了更严重的罪!听到咱们说他只是奸尸才会欣喜?”
许天马上点头:“没错!不然说不通啊!”
宁越皱眉:“他说他去时门大开着,柳翠儿会不会还没死?也许洪涛太紧张,把她勒晕就跑了,门都没关!”
“可柳翠儿的致命伤是用同一条腰带造成的,没换过作案工具,腰带已经被洪涛扔了。”许天边说边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不过要是柳翠儿当时需要急救,而钟司仪却起了色心,开始侵犯她,以至于错失了最佳抢救时间,那从尸体上确实看不出来。”
宁越沉声道:“等他检查出来接着问清楚吧!”
胡东虽然觉得受害人都死了,钟司仪也快死了,没什么必要再深究,可想到他可能见死不救,也不由恼火:“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简直比洪涛都过分,洪涛属于激情杀人,争吵中无法控制自己!钟司仪居然干这种事,还见死不救。”
等钟司仪再出来时,又看到这几位警察,他都要崩溃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快死的人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许天冷冷道:“那你对柳翠儿可曾有过同情心?”
“我已经道歉忏悔了,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接受惩罚,判我几年都没问题,这总行了吧。”
宁越问他:“你到她家时,她是什么状态,有呼吸吗?为什么不马上报警找救护车?”
“我……我变态行了吧,我承认,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看她反正已经死透了,就没忍住……”
许天打断他的话:“钟司仪,你在监视别人时,别人可能也会跟踪你,你确定你做过什么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