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会一直做噩梦!”
许天忙问:“那你还记得当初跟他的谈话过程吗?”
“不记得了!”小陶也有些唏嘘,“谈话的目的不就是想淡化这件事吗?但怎么可能全忘了,我至今记得安然摔在咱仨面前的样子,当时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是你把我扶起来的,小雨在我耳边尖叫,我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
许天愣住,“她摔在咱们三个面前?”
“是啊,你当时也总做噩梦。”
“那小雨呢?”
“也一样啊!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小雨出国留学了,公派留学,特别厉害!”
许天慢慢引导着小陶,把另外两个人的信息打听了一遍。
陈晓兰也是南省人,她去了山区支教,要满三年才能回来。
李美月是外省的,她毕业后分配到她们市的人民医院,但她根本没去报到,下海做生意去了。
小陶说:“据说美月在实习时就开始跟着某个大老板做生意,差点毕不了业,她爸妈好像找人了。而且她爸妈还去学校请肖老师劝她,可她主意大得很,不过人家现在赚的钱可比咱们这些上班的多得多。”
许天皱眉:“你怎么知道她赚钱多?她不是回老家了吗?”
“她来我们这儿玩过,还劝我也去做生意,说现在这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可我跟她不一样啊,她特别外向,自来熟,跟谁都聊得到一块,做生意就得像她这样,得豁得出去,可我不行,病人家属我都搞不定,更别谈做生意了。”
许天问:“她是去你们那儿旅游的吗?都有什么景点?有空我也去转转。”
“哈哈,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景点,她可能就是有钱有闲,四处玩吧。”
小陶说完又顿了顿,“也可能是来跟我炫耀的,你还别说,人家做生意的人,那穿着打扮跟气质,真跟咱们不一样,美月现在特别洋气。”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会让你有这种感觉?”
“也没什么啦,就是怎么说呢,她以前在咱们六个里是最不起眼的,现在又洋气又漂亮。”
“她整容了?”许天疑惑地问。
“整容是什么?”
许天顿了顿,现在大家好像都没整容的意识,“我是说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