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和求饶声,额头上都是冷汗。
“沈小姐!我错了,我不应该找您朋友的麻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趴在地上,用力地磕着头,“今天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给您道歉,只要您饶我一命。”
他说着,心中恨死了爱可,早知道这样绝对不会来这一趟。
沈馥宁处理了爱可,脸上就露出几分兴致缺缺的神态。
听他这么说只是摆了摆手,仰头拽了拽封宴城的衣角,“回去吧?”
东哥愣住,“那我们……”
“沈小姐善良,放过你们了,滚吧。”封宴城冷眼一扫,眼底带着杀意。
他们立马感恩戴德地磕了头,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妈的,谢家那个臭女人,
坑了我这一把,回去打个报告上去。”东哥刚上车就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额头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眼底带着怒意。
“谢老爷子不会偏帮吧?”手下嘀咕着。
“那也看我爸同不同意!”他猛地抽了口烟,气急败坏地开口:“老子命差点被她手下的人害死,不道歉也得给点补偿,不然不可能这样轻易算了!”
“开车!回东区算账去!”
等确定他们离开,封一才回去报告,刚推开门就看到书房里气氛不对的两个人。
立马退了出去,心里暗暗叫苦。
刚刚不还甜甜蜜蜜的,现在又剑拔弩张地像仇人一样。
他想着,老老实实下了楼。
“明明你说的我开口你就同意,现在为什么又不答应我的要求?”
沈馥宁站在封宴城面前,皱着眉,红润的唇抿得很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在桌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头微微仰着看她,语气平静。
“别的可以,这件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