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浅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两个字。
才怪。
每隔一段时间,厉南晫就会因为花边新闻上一次热搜。
只有她,说出来狗都不信。
这时,厉南晫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接。”
厉南晫目光飘忽,不知道刚刚在想些什么。
温浅浅叹了口气。
不知道谁这个时候跑出来破坏气氛。
下次她还不一定有勇气说出这么恶心的台词。
“厉总,有人在楼下**。”
外放电话,武平的声音响起。
温浅浅瞪了厉南晫一眼,心里烦躁,“是不是又是你的烂摊子?”
厉南晫莫名其妙。
武平没有感情的声音道,“那人喊着找太太您。”
这下轮到温浅浅纳闷了。
下楼,她刚走到大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短头发的中年女人,正被一列的保镖以人形肉盾铸墙拦着,不让她进门。
女人隔着人墙,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她,像**的兽。
温浅浅对她也记忆深刻。
当年,就是这个校长夫人,一口咬死她的父亲**,最后案件反转,校长疑点重重,和爸爸双双入狱。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阴谋论,毕竟哪有蠢到送自己老公进监狱的。
除非不爱。
不过这校长夫人也是可怜。
校长入狱后,一家人从此没了经济来源。
还留下一个儿子,才上幼儿园。
这三年里,这个女人总是会想尽办法弄到她的联系方式,冲她撒野要钱。
有一次,温浅浅刚给妈妈交完房租,身上钱所剩不多,被这校长夫人堵在门口要钱。
她没有给,第二天,整条街的墙体上都用红色的油漆大大的写着爸爸的坏话。
妈妈看完当场昏厥。
从那以后,她养成了这女人来讨就给一点的习惯。
偶尔几千,偶尔几万。
总能安分一段时间。
“温浅浅,你这个**犯的女儿,当年要不是你爸私吞我们家的钱,我们家怎么会一夜潦倒,都是你!”
每次都是这些话。
温浅浅都能想到她的骂人流程了。
“这次又想要多少?”
她面无表情,淡声说,“我会把你钱打到你儿子卡上。”
“你竟然敢骗我你出国了,还好那天厉氏晚宴上有我以前的朋友,我才知道,好啊,你不仅还在香江,竟然还做着厉南晫的秘书!难怪这么有钱,这次,你给我准备五十万,我要送我儿子出国。”
“没有。”
温浅浅抿唇,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冷漠。
“你不是嫁给了厉南晫吗,没有?当我是傻子呢?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这个钱给我搞到!”
“做泼妇也是有限度的,夫人。”
温浅浅素静的脸上浮出笑容,“有没有听说过,我也可以反告你勒索的。”
校长夫人一听就急了,“这钱你本身就该给我,父债子偿,这本身就是你们温家欠我们的!温浅浅,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我就去告诉你父亲,他的宝贝女儿不仅在厉氏给当牛做马,被仇人的儿子娶了日骑夜睡,看看他听到会不会被你活活气死在狱里!”
武平是跟着温浅浅下来的,听到这些话,径直把她挡到身后。
直接吩咐保镖把校长夫人往外拉,“太太,我派人把她送去警局,您觉得如何?”
“怎么了?”
厉南晫正好坐电梯下来。
校长夫人一看到厉南晫,震惊的眼睛都睁大了,手指着温浅浅的脸,“好你个温浅浅,骗我厉总三年前就不在国内,你要不到钱,骗子,骗子!”
校长夫人脸色铁青,脱掉高跟鞋,抛物线般往温浅浅身上砸过去。
温浅浅心里咯噔,眼见着高跟鞋对着脸上砸过来。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那飞过来的一只,随后厉南晫把那鞋往地上一摔,高跟鞋在地上吧嗒了一下又狠狠弹起来,蹦到空中,又精准的砸回校长夫人身上。
校长夫人眼睛猝然睁大,避之不及,“嘶……”她愤怒的摆手一扫,鞋回到地面上,无助的荡了荡。
这下事情一闹大,大家都知道她不占理,耍赖要钱了。
还有随着这神武的厉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