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南晫被一个女人迷得三迷五道做到这个地步,恨不能把一颗心掏给她,都快要失心疯了。
结果这个女人,给他织了一顶绿帽。
“温浅浅,你和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和宫辰夜有半点联系。”
厉南晫捏着温浅浅的下巴说。
温浅浅抿紧了唇。
这样的话她不会说的。
如果厉南晫这样偏激无理由的手段再有下次,她还是会选择帮助无辜的另一方。
厉南晫等了几秒,见她暗暗和他较劲,他轻笑,以往都是她避开或任他折腾的多。
仅有的两次,都是因为宫辰夜。
一次她和岳父大人较劲,二选一非要选宫辰夜。
一次是现在,又是宫辰夜的事情。
哪怕在她原本和宫辰夜已有婚约,因为厉父的介入和温父的有意促成,演变成厉家抢婚下,让她转嫁给他这样的人生大事上,她都没有这样抗拒过。
厉南晫说,“好,不说,那你就在这里一直呆着吧,直到你肯说了为止。”
他吩咐佣人送来治疗磕伤的药,就离开了。
这也是温浅浅和厉南晫较劲最厉害的一次,她算是把自己真实的性格都暴露在了厉南晫面前。
倔、认死理。
她咬紧牙关,不要说发誓了,她甚至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厉南晫把温浅浅平时常吃的品类饭菜和水果端进卧室,她充耳不闻,完全不感兴趣。
厉南晫又把温浅浅最爱弹的古筝搬进房间里,故意叫佣人乱弹搅得人心思杂乱,烦躁不堪,她也没有妥协半分。
温浅浅只是目光森冷的看他一眼,就闭着眼在床上睡觉。
厉南晫暗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狠,找人把主卧的窗户从外面盯死,又把电断掉,整个主卧,偌大的房间变得空荡黑森。
他知道温浅浅最怕黑了,去工作的时间,特意安排了佣人在门口盯着,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进去,就等着温浅浅松口。
可晚上,温浅浅饶是没有半分要求饶的心思。
厉南晫工作磨到后半夜,见没有动静,转身去了书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兴冲冲的问佣人她服软了没,结果温浅浅还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躺着。
餐食按照每两个小时,送一遍新鲜热乎的进去,温浅浅一口没动。
听到脚步声,温浅浅睁眼看了他一眼,转瞬又合上了。
厉南晫脸色更加难看,这一天都没有回来。
等到了晚上,陈妈都急坏了,直接闯进了主卧。
可温浅浅还是礼貌的把人请了出去。
她说他和厉南晫的私事就私下解决,大家不要插手。
于是温浅浅又饿了一天。
尽管脑子还是很坚定,可温浅浅的胃却受不住了。
小时候有胃肠炎,后面发展严重变成胃炎,再落下胃病,两天没有进食,连一滴水都没有,温浅浅的胃开始绞痛。
她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直接去了沙发上看书。
看书或许能分散一点胃疼的痛觉。
厉南晫加班回来,看到的就是温浅浅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仿佛半点不受昏暗和饥饿的困扰。
厉南晫怒火中烧,本来想好好劝劝这倔女人,没想到人家怡然自得。
他脸上嫌弃着,身体却没有立即离开,目光直直的从她身上一一扫过。
此刻,他厌恶自己还觉得她很美,觉得她容貌清丽莞尔,一颦一动都气质无双,不愧是香江第一名媛。
视线又移到温浅浅的后脑勺上,见纱布已经换过了,想必是陈妈给她涂了药。
那药是他找人特意研制的,只要她乖乖听话的涂上三天,半点疤都不会留。
“看够了吗?”温浅浅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厉南晫顿闷,转身也憋着气走了。
到了第三天,天还没亮,温浅浅的胃更难受了,隐隐有反酸的迹象。
她的身体不再像前两天有力气,靠坐在沙发地板上,精神一点点奔溃,嘴唇干裂脱皮。
抱了一晚上的书,砸下来,落在她的身上,胃好像有些麻木了。
身体最后怀着求生的本能,她侧头看向了佣人两小时前送来的餐食。
她定定的看了看,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脑海中有很多的画面一一闪过,有亲情的,有友情的,也有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