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玉阑音次眯了眯眼似乎是想了会儿,“太久了,记不清了。”
神仙下凡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这是札布萨人背地里对药郎无伤大雅的小编排。
过去以为半是恭维,如今看来只是一语成谶。
温卓沉默了下来,许久方轻声自语:“云州结界松动多年我居然从没听说过。”
玉阑音摸了摸下巴。
他不常做这个动作,但是温卓知道这是他在想事情的时候的小习惯。
玉阑音其实原本是打算撒个无可厚非的小谎糊弄过去的,不过看了会儿这孩子黑沉沉的眼睛还是决定作罢。
“其实前些日子给你的一些新卷里倒是有写过只言片语,不过那些章节被我撕去了。”
温卓皱了皱眉头。
“别这么严肃,其实上面写得也不详细,毕竟在人族厌族的千年之战双方——甚至连这结界的诞生都算不上体面。”玉阑音笑着伸手按了按温卓皱着的眉心,“别总是皱眉,老成得很。”
“过去我也想,居安思危,多简单的道理,大厦将倾哪能自欺欺人捂住人们的耳朵。不过当我来到札布萨我就不再这么想了,和平年代人们拥有无知的权利,这可是好事。”
忽然他笑了下,“而且,你。”
“把你的书卷拿掉的原因倒不完全是这样,这些文绉绉的大道理犯不着使到你身上。”玉阑音笑道,“我只是单纯的私心。”
他一顿,随后轻笑一声,“要你知道这些干嘛呢?这不有我吗。你只需要在我袖子底下好好长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