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只点点头:“那很好。”
玉阑音自然是能瞧得出元宿央兴致不高,不过一向合时宜的他此刻居然依旧没有停了说话的打算。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他个子长得很高,模样生得也好,身上有一副寒铁弓,我刻了金光咒在弓面上,身边应该会带着一只金雕,有匹马,枣红色的。你见到了应该很好辨认。”
元宿央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有些搞不懂他忽然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衍宣,我深知我这么说有些唐突,我没什么朋友,尽管你我二人交情颇浅,但除你以外我真的不再能想出些其他人……”玉阑音直起了身子。
元宿央皱起眉头打断了他:“太嵇,你我自是朋友,此言又是何意?”
玉阑音微不可查愣了下,随即笑笑:“抱歉,过去从未有人与我结友,我误以为你也是这般。”
元宿央眉头皱得更紧,想说些什么,不过玉阑音很快便接了下文,他只得暂时把话咽回嗓子。
“衍宣,我有一事相求,恳请。”
元宿央愣了下,玉阑音鲜少有这般垂着眼睛求人的时候,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我能做到必然会尽全力,你放心。”
“有一事,我也并不愿瞒你,若我……”玉阑音顿一下,随即又笑起来,“……瞒了你反而是适得其反。”
元宿央静静听着。
“温卓这孩子,是个厌族。”
“厌族确有杀戮的本性,但更多考验的是心性,他性情坚忍世间无二,多加教导定不会为祸四方。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能如此保证一天,可若是有天我不在了……届时云州动乱,还望玄天门少掌门看在我的面子上,保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