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有人刻意的在诬告他。”
对于这位温夫人的狡辩,或是说在找说服她自己的理由。
黄琼转过身,走到此时还跪在地上的温夫人面前,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看着她倔强的双眼,却是轻声的道:“诬告他?他当着朕的面,联手与叛王派来的刺客一同行刺。
若不是有人相救,朕早就成了短命之君了。”
“这一切,都是当着朕面进行。
你告诉朕,别人怎么诬告他?朕也告诉,你心目之中对太上皇忠心耿耿的丈夫,却是虚伪的很,野心更是不一般大。
值此江南有人犯上作乱之机,他却并不想做郭子仪那样力挽狂澜的忠臣,而是想要做曹操那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佞之臣。”
“朕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料理他,是因为到这个时候,他还在与朕耍心眼,拿着虚假的供词来糊弄朕。
没得到他的真实口供之前,朕暂时不会杀他。
他以为他很聪明,这些年能将太上皇玩的团团转,也可以同样将朕装在翁中。
他的那些心思瞒得住太上皇,却瞒不了朕。”
听到黄琼说出,自己丈夫当着他的面刺杀他,这位温夫人却是彻底瘫软在地。
刺杀皇帝是什么样的罪名,会落得一个什么结果,她还是清楚的。
满门抄斩都是轻的,株连九族才是最可能。
不仅这一家老小,都要跟着他掉脑袋。
甚至自己娘家,恐怕都要跟着他遭受无妄之灾。
呆若木鸡良久,她才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就算他的刺杀没有成功,就算这位年轻的帝王,看起来连块皮都没有破,可毕竟事情是做下了。
这温家的满门老幼,都要为他的决定而掉人头落地。
刺杀皇帝,这无论在那一朝这就是谋反,是天下的第一大罪啊。
而跪在她身边,与她有几分相似的那个妇人,听到黄琼的这些话,也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就在二女一个哭泣,一个绝望的时候。
黄琼却是站起身,对着二女道:“朕之所以将你单独召进来,而没有当着你满府的人说。
就是不想你们府中,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朕之前与你们话,出了这间屋子,若是传出去半句就别怪朕无情。
至于该怎么对他们解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自己要心中有数。
他是必死无疑,至于你们究竟该怎么处理,朕还没有考虑好。
不过他在上路之前,朕会安排你们见他一面。”
这番话说罢之后,黄琼突然发现,自己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只是就在黄琼正准备抬腿离开的时候。
背后却是传来,那位温夫人虚弱的声音:“陛下,我知道他做下的那些事情罪无可恕,陛下怎么处置他都不为过。
就算陛下诛杀温家的满门,作为罪臣之妻也是无话可说。”
“但我恳求陛下,能不能饶过几个孩子?还有府中的其他老弱妇孺?我可以保证,这个家中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南镇抚司都指挥使的真正身份。
更没有人知道和参与,他做的那些事情。
阖府的人,都以为他不过是靠着太上皇的恩宠,才做到一个二品翰林学士的书生。”
温夫人这番恳求的话,却是只让黄琼的脚步略微停顿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直到走到这座院子外,黄琼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院子。
而此刻在他的身后,却是传来那位温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跟在黄琼身后的南宫珍,听到院子内传出的哭声后,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院子。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南宫珍,在看到黄琼有些低沉的脸色后,却是犹豫了一下,将口中的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到宫中,黄琼将南宫珍一行人打发去休息后,自己却是坐在温德殿内陷入了沉思。
直到拿到温邰亦详细口供的高怀远到来,他才从长久失神之中反应过来。
仔细看了一遍纸面上,温邰亦的供述后,黄琼沉吟了一下。
将这张供述交给了高怀远,让他去尽快处理。
只是在高怀远,关于温邰亦是不是还需要在留着一段时日,以便看看能不能再审出一些东西的请示。
黄琼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