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答他,而是站起身来,在温德殿内踱步良久。
才转过身来,对着高怀远道:“他该说的,或是想说的、能说的,已经都在这里了。
人在留着,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他在南镇抚司,还有大量的心腹,留的时日长了,极为容易生变。
今儿晚上,你就送他们兄弟上路吧。
二人眷属,所有男丁十岁以上一律发配到宁夏府。”
“女眷,四十岁以下的,一律没到宫中为奴。
若是有襁褓中的孩子,找个地方连同其母安置了就是了。
不过要派人,一律秘密的监视。
朕会告诉刘昌,对那些发配到宁夏府的温家人,给予一定的优待。
但是他们的姓一律都要改,温这个姓氏绝对不能在使用,都改为姓冷。”
“他虽说与朕有恩怨,但对太上皇还是忠心,这些年也不能说一点好事没做。
他们兄弟就不要公开枭首了。
今儿晚上让他与眷属见一面后,一人一壶鸩酒送他们上路。
事后,每人赏一具棺材。
找一个地方埋了便是,不过墓穴要不封不树。
下葬的地方,不得对于任何人泄露。”
听到黄琼的这个处置决定,高怀远不由得呆愣一下。
温邰亦犯的可是私下里,勾结叛王刺杀当朝皇帝的滔天大罪。
就一人一壶鸩酒,家眷也不过男丁发配宁夏府,女眷没入宫中为奴,这个处罚是不是太轻了?要知道在历朝历代,这种大罪都是诛族,甚至是要株连九族的。
看着面前听到自己这个处罚决定之后,有些发愣不说,甚至多少还有些不服气的外甥。
黄琼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要训斥他两句不长脑子,可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
这孩子虽说相当的聪慧,悟性也很好,也知道努力。
但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在很多方面的经验也太过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