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出谋划策,就他那个猪脑袋会想起,从自己的后宫之中搞出事情来。
如今京城的宫中,如今发生的这个事情,还有漳泉二府的这个叛军,搞出这个要挟一般的求和。
只是这两件,表面看似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却几乎同时发生的事情。
总让黄琼,感觉到二者之间,肯定有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某种联系。
而且这个套路,黄琼总是隐隐的感觉到,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像自己在那里看过,甚至是亲身的经历过一样。
而且黄琼总感觉,无论京城发生的事情,还是福建路的这件事,背后都有同一个人在秘密操纵。
如今伪帝已死,他真正的接班人刘晋礼,内部还没有理顺。
即没有那个手腕,也没有那个能力,搞出这么多的事端,更不可能连宫中都渗透了进去。
至于那位德太妃,黄琼更不认为,她有这个智商。
这位德太妃虽说比她那个与猪一样蠢的儿子强,可实际上也没有强的太多。
便是老爷子,也没有这等本事,可以同时操纵这些事情。
便是老爷子及真的能摆脱开母亲搞事,最多也就限制京城。
联想到那位章副使经历,恐怕这天下,如今能搞出这种手段的,也只有跑到西域的蜀王。
哪怕他在大齐的势力,经历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打击,已经不复当初。
可他如果真的砸锅卖铁,依旧有这个能力搞出事情来。
而且从如今破获的蜀王,留在大齐的势力来看,黄琼相信他与那位章副使之间,恐怕一直都在保持着某种联系。
若是没有蜀王的支持,那位章副使在漳州府,手中不过千余军马,恐怕也做不出来那种喧宾夺主的事情来。
自己离开京城南下,黄琼相信以那个家伙在京城之中,老爷子与自己这么多年煞费苦心,依旧没有肃清的耳目,现在绝对不会不知道。
如果他真的下定决心东进中原,肯定会趁机搞出什么事情来的。
不过,若是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的真是蜀王,很多事情倒是都可以想通了。
那位蜀王,之前究竟秘密构筑了多少势力,这朝中的官员有多少是他的人。
在之前的那位温都指挥使的掣肘之下,到现在都未能查清楚。
究竟有没有渗透到军中,便是自己都无法保证。
尤其是此人已经退到西域数年,以他的性格和以往事例看,不会不向着西北驻军渗透的。
若是他真的下决心东进返回故土,恐怕这个时候肯定会在自己内部,或是牵扯自己的精力,或是给自己找一些麻烦,让自己无暇顾及他。
想到这里,黄琼抬起头又看了看面前的这副地图。想了想,又打开了杨继元的那本折子反复的推敲,几次提起笔来,却最终又放了下去。
而杨继元在奏折上也同时奏报,他已经重新集结了两万军马,随时都可以进兵三府,为朝廷灭此朝食。
上奏这些东西污了圣君的耳朵和眼睛,也是不得已为之。
毕竟叛军要求谈判,可接受不接受,他这个签判枢密院事做不了主。
看到杨继元最后的这句话,黄琼却是笑了。
这道折子,倒像是这个家伙,生怕自己让他与那个章炳元谈判,让他建功立业的想法,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所以才刻意上奏来刺激自己的。
因为这个家伙,在京城之中那段日子里面,恐怕已经将自己性格,至少大致上摸得差不多了。
知道如今朝廷亏空严重,财力难以为继。
朝中上下,盼望着熄兵的人不在少数。
尤其是在文官之中,这种势力还是很有市场的。
便是如今与大理国的战事,在掀开之后朝中很多人,都认为在如今朝廷的财力之下,实在不该再开边患。
他这是担心,自己面对朝中的巨大压力,会为了保住大理战场,让他与叛军谈判。
想到这里,黄琼倒也没有犹豫,提起笔来在杨继元的折子上,批了一句朕不是唐代宗,不想这大齐朝也出现一个田承嗣,更希望你杨继元也别做仆固怀恩。
末了黄琼还提起笔来,在折子上批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批完了这道折子,黄琼直接让人发了出去。
而沉吟了好大一会后,黄琼也决定不再考虑杨继元面子问题。
提笔给如今已经进驻潮梅二地的欧阳善,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