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皇帝,果然阴毒的很。
侯爷留在这里的暗探,都没有发现你什么时候,调集了这么多得弓箭手。
还就潜伏在这座不大的殿内。
当真该死。”
对于马星子的愤怒,黄琼却是很平静的淡笑道:“你真的当朕,对你们那些阴险手段,一点预防都没有?朕既然敢冒险,来这高智升的根本之地,就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虽说朕搞出了移花接木的法子,可高智升手中是不是都是蠢货,朕还是心中有数的。
为了保护朕的爱妻,朕便顺水推舟又搞出了一出请君入瓮。”
“你真当朕就那么的大意?明知道,你们肯定会留有后手的情况之下,还让朕的部下,安排人在这宫中与善阐侯府之间,不断的派人传递消息?给你们顺藤摸瓜,找到朕的机会?还有,你们那几个所谓的眼线,朕想让他或是她们传递出去什么消息,朕便会让他们传递出去。
朕不想让他们传递的,他们半点都传递不出去。”
说罢,黄琼挥了挥手。
而他背后的士兵,将三个绑的结结实实的人,推到了两人的面前。
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黄琼下午与其相谈甚欢,甚至还一同用了晚膳的高智平。
两个妇人中一个,则是原本是侯府之中,被留下来服侍的妇人。
一个还是今儿下午,与段嫣儿一同侍寝的那个吐蕃大公主。
见到被推出来的这三个人身份,马星子却是急的脸色都变了。
不由得失声的道:“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她们三个,是我们在撤离侯府之前留下的眼线?他们三个的身份,高智连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那个王八蛋,出卖了他们三个,当真该千刀万剐。
若是被我查到,我灭了他满门。”
对于这个家伙的话,黄琼却是摇摇头道:“朕还以为,策划了这些事情的人,当真也算是一个人才。
现在看,却也是一个蠢材差不多。
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朕之所以知道她们三个是你们留下的卧底,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直觉。
这位玛尔敢部的大公主,今儿下午再为朕侍寝的时候,与其他人相比较,她的惊恐明显是装出来的。”
“的确,她的演技在别人眼中还算不错。
想必,她之前也是习惯了伪装。
可她的那些演技,在朕的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别人被逼着侍寝的时候,是真的慌张和害怕。
可她也许是有些慌张,因为你们在逃离丢下她的时候,未必与她说可能会有这么一出。
但她的害怕,却是明显装出来的。”
“一个正常的女子,面对突如其来的这种事情,害怕才是正常的。
可她最初的慌张过后,朕却是感觉到她根本就未害怕。甚至朕可以看得出,给朕侍寝她还松了一口气。
就算吐蕃的女子,在这方面再肆无忌惮,可她身为一个部族的大公主,能被送过来与高智升联姻,做了善阐侯府的填房夫人,绝对不会如此做派。”
“而且,朕派人送她回房之后,她居然吹起了骨笛。
忘了与你们说,朕当初在西京时曾经接见过,青唐吐蕃诸部首领和头人,还有红白二教的领袖。
你们的那二位掌教,也曾经进贡过那个玩意给朕。
朕对这个骨笛吹奏出来的东西,多少也有一些了解。
她用骨笛给你们传递信息,当真以为朕一无所知?”
“朕一直命人,暗中的监视她。
而在她进入到宫门之前,朕安排监视她的人,在宫门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捡到了她貌似不经意丢弃的骨笛。
这种以牦牛骨为材料制成的骨笛,也只有你们吐蕃人才有。
而她身边的这个女子,如果朕的人没有记错,正是当时搀扶看起来不良于行的她,步行来宫中的人。”
“至于高智平,那就是朕的直觉了。
无他,朕今儿下午在接见他的时候,他实在太过于镇定了,无论是来到之前的家,还是被押解返回军营监押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丝的异常。
善阐侯府就算再对不住他,可哪里毕竟终归是他曾经的家。
而对于那个他曾经的家,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尤其是他还伪装成一个,满腹才华的读书人情况之下,若说没有一点的伤感实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