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的性子,朕又岂会不知道?这可不是大齐或是大理国的区别,便可有一概而论的。
天下的读书人,大多都是那个性子。
可他却是半点的留恋与犹豫都没有,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来的时候,没有一丝的伤感,走的时候可谓是干净利落。”
“不能不说,他伪装的很像,便是朕都几乎差一点被他蒙骗过去。
可惜,他最终还是漏了马脚。
在朕的人,并未将其送到原本监押他的军营,而是转为押到这里,他一样极其的平静。
坐在朕给他安排监押的房子内,却是连一丝的涟漪都没有。
貌似他知道,朕将他押送到这宫中的用意。”
“他一个张嘴闭嘴法家理念的人,既然有胆子与朕争论对错,却连一句为高家满门求情的话都没有。
就算他对高智升有怨念,可这府中其他的人未必会对不起他。
连人之常情都不肯做,要么是野心极大,巴望着全府的人都死绝。
要么,就是对某些事情,心中肯定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
“最为关键的是,身为高智连同父异母的兄弟,却是外貌不像自己的亲兄弟,反倒是与自己的堂兄弟有些相似,这也太不正常了一些。
虽说因为血脉的关系,与堂兄弟相似并不稀奇。
可相似到如此地步,不像是堂兄弟,反倒像是父子两个人,那就有些过于稀奇了。”
“而以两个人的年纪差,再加上你们大理国权贵人家十四岁,便可以有侍妾或是通房丫鬟的习俗,有些东西就不是很难判断。
更何况,某些污糟事,全天下的权贵人家,几乎没有人家没有的。
身为高家二爷长子的高智升,糟蹋一两个女奴就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