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我们,岂不是等于主动找死?他若是真想求生,避开我军的锋芒。
只会在汇集军马,来年开春后向北迁移。”
“毕竟,打耶律宗真那个落水狗,可比直观面对我大军兵锋要好受的多。
朕倒是真的希望耶律宗真,真的能在率宾府筹集到部分军马。
到时候,便有好戏可以看了。
咱们先解决南面即讨厌,又让人恶心的高丽人。
让他们自己先狗咬狗,自相残杀去。
等到收拾了高丽,再来收拾残局也来得及。
所以,那个大延琳看似对辽阳府威胁很大。
但实则威胁却也是最小的。”
“高丽人,你看似威胁不大,但他们的野心却是不小。
若是让他们占领了三州之地,下一步他们就会抢占辽东。
而就他们的那个尿性,占着便会想方设法的不走。
如今我们既然已经收服东京道诸州府,那这里便是我大齐领土,这里的子民便是我大齐子民。
我大齐的领土虽多,但是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朕可不愿意,拿着我大齐的领土,去喂养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黄琼的话,让杨继元不由得愣住了。
他虽说性子操切了一些,但毕竟不是愚笨之人。
黄琼这话一说,便立即明白了黄琼话中的意思。
但转念一想,却是突然想起来,自己翻遍整个北辽,还有突围两路辽军的尸体,都没有能够找到北辽传国玉玺,便是连册宝都没找到。
而自己唯一得到拥有的口供,就是北辽太子在奉辽帝之命,前来辽阳府凑集军马的时候。
辽帝当时已经病重,知道自己恐怕时日不长的辽帝,专门将北辽传国玉玺,交由耶律宗真带了出来,以免落到了齐军的手中。
到时候,辽人就真彻底没有恢复希望了。
想到这里,杨继元不由得脱口而出:“陛下,如果真的有如陛下说的这般。
那耶律宗真身边肯定是有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