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的时候则可以将她推上台面。所以……房门应该过一段时间会被打开,方便此女悄无声息地消失……
&esp;&esp;秦疏桐急忙跑到那女子身边,未免谢雁尽发现他的身份,他不能出声,只好摇晃那女子,边拍她的脸颊期望她能醒过来。
&esp;&esp;“你到底……是……什么人!”谢雁尽身上的药性已极,连说话都连呼带喘的。
&esp;&esp;秦疏桐见那女子没有一点能醒过来的迹象,估计一时半会儿指望不上,只不知人会不会死在这里……他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esp;&esp;“不管你是谁……受什么人指使……你可知本将军的身份!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死无全尸么!”
&esp;&esp;秦疏桐暗笑,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当日他跪在谢雁尽面前求他的时候是何等屈辱?今日也教谢雁尽受辱一回,才叫因果报应。什么骠骑大将军,整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受制于人时不也只能做这样无用的叫嚣?
&esp;&esp;秦疏桐走近床边看了一会儿,确认谢雁挣不开手腕的布条后,他视线下移……这药像是某种烈性春药,估计还掺杂了软筋散一类的药,不然以谢雁尽的武功不会脱力成现在这个模样,估计刚才能踢晕那女子,是仗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
&esp;&esp;虽然对方看上去已经没有杀伤力,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把他的脚也捆起来才安全。他到床尾将地上女子的腰带一抽,转身便将谢雁尽的双脚也捆住。
&esp;&esp;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白汲的计划该怎么办?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事后被谢雁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睚眦必报起来,事败事小,危及到白汲的安全事大……
&esp;&esp;秦疏桐踟蹰的片刻间,谢雁尽的情状又有变,他呼吸渐弱,面色却更红。秦疏桐暗道,不会是不解就会死的某种药吧……
&esp;&esp;他看向谢雁尽胯间……高高耸起的那根,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破了,其勃发程度可想而知,也可以想象,这根的主人现在情潮翻涌之苦之甚。
&esp;&esp;如果谢雁尽死了,白汲能拿到兵权么?现在兵马元帅死,大概率皇帝会亲自收回兵权,南征的兵力暂且不论,白汲要的是剩下的那部分兵力的调配权,皇帝会下放给太子么?会,但不会立刻给。皇帝身体虽一日不如一日,太子监国是迟早之事,但白汲是现在马上就要兵权,他显然不能等到那时……所以,秦疏桐不能让他失去这个机会。
&esp;&esp;秦疏桐又看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再看回床上不能动弹的谢雁尽……
&esp;&esp;他扪心自问,能忍受这份屈辱么?若是易时易境,他绝对不能。但现在,为了白汲,他可以。
&esp;&esp;秦疏桐闭目,咬了咬牙后,宽衣解带,将衣裤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连亵裤也脱下后,他犹豫着揪了揪内衫襟口,最终还是将内衫也脱下,一丝不挂地跨上床铺。
&esp;&esp;秦疏桐刚一上床,谢雁尽就勉力大喝道:“不管你是谁,我劝你动手前都想清楚后果!”
&esp;&esp;秦疏桐分腿跪立在谢雁尽上方,俯视着身下之人,原本阴郁的神情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警告后更显阴沉。他一把解下谢雁尽的腰带,团成一团后塞进对方口中。
&esp;&esp;谢雁尽嘤咛一声,到对方将他亵裤拉下时,他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esp;&esp;秦疏桐被那弹动而出雄伟阳物刺得眼中一痛,这玩意儿虽然是个男人都有,且谢雁尽的东西客观来说并不算丑,但一想到一会儿要把这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秦疏桐就一阵胆寒和厌恶。
&esp;&esp;在被拉下裤头时,谢雁尽不禁又“唔”了一声,让秦疏桐愈发烦躁,他有些不得其门地干看了一会儿,最后又下了床。
&esp;&esp;两步到假宫女身边,俯身搜了搜这女子的随身物件,果然找到数包药粉和一个小瓷罐,打开一闻,是仙音阁独家配方调制的油膏的味道。他方才就在猜测,这女子大约也是仙音阁的人……他从不知道白汲是什么时候,委派什么人,从伶人里挑了人培养成探子和杀手……这种隐瞒,是为了不让他深入某些太阴私的部分,保护他么?他不愿做他想,只能这样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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