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拿着瓷罐重新回到床上,秦疏桐视死如归地挖出一大块膏脂来,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床板上,将膏脂往自己身后塞。一下塞得太狠,又是一次就进了两根手指,他差点因为疼痛和不适叫出声,勉强忍住后,还是将食指退了出来,但想到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他还是狠狠心将中指又往里多塞了一个指节。
&esp;&esp;没想到自己往后穴里抹东西是这种感觉,除了痛感就是异物感,完全没有任何快感。秦疏桐忽然想到,季白那几次跪在他面前,一边含吮他的阳物,一边扩张自己后穴的样子,明明是痴迷的神态,难道都是装的么?他还想象过以后和白汲欢好,若是……若是……白汲愿意在下面的话……应该也能像季白那么舒服快乐,原来是他想错了?
&esp;&esp;秦疏桐走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发现被罩在自己阴影下的谢雁尽连哼哼都没了,也不动弹,静默无声,他心中一惊,细看过去,发现对方还在粗喘,只是安分了许多,倒不像要死的样子,才放心下来。
&esp;&esp;唯恐对方受不住药性摧残,秦疏桐感觉中指已经能完全没入后穴后,马上又把食指往后面塞,这次他也顾不得什么痛不痛了,硬是将食指以最快速度整根没入,而后两指并用在穴内揉按,听说仙音阁的小倌用手指开拓后穴的时候就是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esp;&esp;他忍痛揉按了一阵,感觉那膏脂已经抹进穴中,且融化后微微发热,而自己也被糊了满手异香的油膏,自觉已准备好了。秦疏桐轻喘了一口气,感觉额际滑下几滴滚烫汗液,也顾不得擦了,垂眼看到谢雁尽那根已涨得紫红,蹙着眉用糊了油膏的那只手一把握住。
&esp;&esp;谢雁尽此刻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呜咽着挺起腰部,秦疏桐可以理解一个被春药药性折磨良久的人被握住阳根的刺激是巨大的,但他不希望一会儿行事的时候被谢雁尽妨碍到,于是他赶紧用另一手将对方的腰部按下,对方似乎理解了他的意图,立刻又安分下来。
&esp;&esp;见对方如此配合,秦疏桐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中那炽热肉龙的角度,也收回按住对方腰部的手,改为扶住自己的阳根,他不能让谢雁尽发现他是个男人。他缓缓沉下腰,那肉龙触及穴口的和些许臀肉的一瞬,秦疏桐抖了一抖,而后心一横,猛地再向下坐了两寸,那顶端硕大的头冠连带寸许柱身便直直捅进了穴内,痛得秦疏桐直打颤……
&esp;&esp;身下的男人瞬间浑身肌肉紧绷,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热汗从男人额头纷纷滚落,口中也似要说些什么发出几声呜咽。
&esp;&esp;秦疏桐是疼得直流汗,但他可不关心对方痛不痛,横竖那烧红了的铁杵似的丑物没软下去。他扶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柱,实在没有勇气再往身体里送,只好就这么缓缓抬腰、沉腰,试着靠吞吐那一小截阳物来让对方泄身。
&esp;&esp;谢雁尽从身上之人上下起伏开始就喘得更厉害了,想来是爽利的,但又显然不够尽兴。
&esp;&esp;那人只愿意让他的阳物对这口穴浅尝辄止,穴口又太小箍得他有些疼,但这都不算什么。握住他阳根的手指节细长,其中叁指的指腹上有薄茧,那人会因身体起伏而牵动手指摩擦阳根,这令他很受用;那穴口虽太紧,但穴内湿热滚烫,熨帖得他十分舒爽,他很希望那人再多吞吃些他的阳根,最好是……整根没入。
&esp;&esp;谢雁尽神魂颠倒间,挺腰向上,只想进得更深……更深……好想……
&esp;&esp;秦疏桐被顶得又是一惊,他恨恨地瞪了现在目不能视的谢雁尽一眼,不得已二次按住谢雁尽的小腹,这次谢雁尽就不是那么配合了,仍扭动着腰部抵抗,只是没多少成效,直到秦疏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后,对方才再次安分下来。
&esp;&esp;其后,两具交迭的身体,多少算得上鱼水交融,秦疏桐上下颠簸,后穴被反复进出渐渐适应了那粗硬,痛感渐消……又或者不是消失,只是麻木了吧……神思昏昏中,他渐渐焦灼起来——都多久了?一盏茶的功夫?谢雁尽为什么还不泄身?一般需要这么久么?——秦疏桐恨恨地握住谢雁尽的阳物,边撸动边摆动身体。好在,这次不过片刻,他就感觉谢雁尽绷紧身子泄了精。
&esp;&esp;秦疏桐长舒一口气,抖着腿从男人身上翻身下床,刚站稳,就感觉到后穴溢出的浊液顺着腿滑下的可怕触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