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实是谢大人先将人截走了。”他不说成秦疏桐和谢雁尽离府,也不说成秦疏桐随谢雁尽离府,用意昭然。
&esp;&esp;白汲听后冷笑一声:“本宫该为自己料事如神而感到高兴,你说是么,曹运?以前没觉得他有什么本事,但他这次可叫本宫刮目相看。”
&esp;&esp;“秦大人是为了殿下,殿下若觉得此番不妥,不如叫秦大人回来。”
&esp;&esp;“怎么?你是觉得之前本宫做得不对?”
&esp;&esp;“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是想,殿下本也没把这事当成件大事,只是一时兴起的一点玩闹,重要的是殿下的心情。既然现在殿下不喜欢这个玩闹,不如作罢。秦大人也想回殿下身边不是,到时秦大人必衷心感谢殿下。”
&esp;&esp;“曹运,你嘴上功夫是越发厉害了?真本事是一点没有,人影都没半个,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白汲阴恻恻道,但显然情绪比之前好了很多,“当时本宫问你,觉得他去谢雁尽那儿后会如何,你怎么说的?什么‘秦大人过不了几天就会铩羽而归’,本宫看他倒像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
&esp;&esp;曹运怎会不明白白汲想听什么:“怎会呢,秦大人自然是忍着不情愿与谢大人虚与委蛇,等秦大人来见殿下时,殿下将方才的话说给他听,他定然又急又伤心,但他更看不得殿下伤心啊。”
&esp;&esp;“说得也是。然方兴未艾,本宫现在结束这游戏岂不无趣?但本宫这数日的郁闷又要找谁负责?”白汲胸中有一股愤懑难平,忽然想起秦疏桐以前提到过的一个名字,“离宫门落钥还有多久?”他问道。
&esp;&esp;曹运心里咯噔一下,犹豫道:“……还有半个时辰。”
&esp;&esp;“带两个靠得住的侍卫,给本宫换便服,即刻出宫。”
&esp;&esp;“殿下,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太子无故深夜出宫,不管是去做什么,总归于礼法不合。
&esp;&esp;“本宫现有监国之权,微服出宫有何不可?再说,谁能将此事传到父皇那儿去呢?”
&esp;&esp;白汲的笑言如一道寒芒贴上曹运颈间,曹运额际滑下一滴冷汗。
&esp;&esp;“是,奴婢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