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很简单,一人三只狗。三局两胜,死伤不管。你是一只狗打对面三个,还是三只狗打对面一个,都无所谓,谁先倒了两条狗就算结束。
也不是没有两边加起来六条狗乱咬的情况,只不过狗疯起来,分不清敌我。所以乱斗的话,说不定会起反效果。
那边见就一条萨摩耶,也没当回事。
打算直接一挑三,直接就放出了手下的主力,是一条看起来很壮的大高加索。这种狗,在大多数城市都是禁养的。
那边潇洒的点了根烟:“小姑娘,你那四条狗要不一起放进来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姜婉凝听见了,但是没理。这个人看起来比龚少阳还要讨人厌,姜婉凝不想理他。
男人见姜婉凝不理自己,也不生气,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男人摘下了高加索的口罩,拍了拍它的头,伸手指向狼毫:“大壮,咬!”
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手。大高加索直接就冲了上去,狼毫也等半天了。一狼一狗撕咬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不分高下。
原本男人以为会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没想到对方还能坚持一会,意外是意外,但他从不会觉得自己会输。潇洒的弹着烟灰,盯着对面的女人。企图通过面具,看见对方面具下的花容失色。
狼毫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它俩的差距,但是机会实在是难得,所以它收了几分力。顶级的捕食者总是难免会有戏耍猎物的恶趣味,狼毫自然不能免俗,它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狼一狗周旋了三五分钟,大高加索一直不能一招制敌,反而自己总会受些小伤。越打越气,因为每次总是差一点点,它总是差一点点就能咬断对方的喉咙。
狼毫也无数次忍住了咬杀对方的本能,或许是因为不够饿,所以狼毫多了一些耐心。只不过对方貌似就这点实力了,也压榨不出什么剩余价值了,狼毫逐渐发力,大高加索节节败退。
男人发现局势不对,就是一惊。眼看主力要倒了,男人赶紧拍了拍身边的藏獒:“中壮,咬!”
藏獒也疯了一样扑了上去,狼毫毫不在意。这样的多一个也是一样的,况且这个看起来也没强多少。
高加索负了伤,但战力不减。而目标只有一个,藏獒就算脑子不太灵光,也知道该咬谁。
而狼毫就像故意欺负人一样,只盯着高加索咬。笼子里满地都是狗毛和血,毛有狼毫的,血一滴也不是从狼毫身上掉下来的。
男人急得直擦汗,但现在不是没有赢面的。只要趁对方放出下一只之前,解决掉这个,三打二不是赢不了。而且这个狼毫这么猛,多半也是对面的主力。
男人不做多想,直接放出手里的最后一只:“小壮!上!”
最后一只罗威纳也扑了上去,三打一的话。狼毫有点双拳难敌四手,但是会赢是一定的,狼毫也不在意自己会受伤。
狼毫使出了全力和三只狗周旋着,姜婉凝也看出了狼毫的力不从心,不想狼毫受伤,想上去喊停。
花魁并不担心,或许是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天然的傲骨,在它眼里,这些就只是些酒囊饭袋。哥哥赢不了的话,自己不介意当姐姐。
就在姜婉凝打算去拉架的时候,异变突生。体型最小的那个罗威纳咬住了狼毫的大腿,藏獒也咬在了狼毫的脖子上。
狼毫虽然还是幼狼,备毛还不够厚,但对于狗来说,厚太多了。藏獒很难对它造成致命伤,但受伤是必然的。狼毫也杀红了眼,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姜婉凝只要再晚出现一瞬,狼毫绝对可以把它的下巴整个撕下来。
“狼毫停!”
狼毫理智回归,任由两只狗咬在自己身上,松开了嘴里奄奄一息的大高加索。
话音未落,姜婉凝直接徒手控制住了藏獒和罗威纳。两只狗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显然已经杀红了眼,还想去咬姜婉凝。
“这女人疯了吧?要狗命不要自己的命?”
在大家的眼里,刚刚的情况狼毫和高加索是活不成的。高加索会被狼毫咬死,狼毫也会被藏獒和罗威纳撕碎。对一只萨摩耶来说,这战绩死了也不冤了。
在那个男人眼里,刚刚也会是这个情况。但是这个女人衣着打扮看着华贵,不像是缺钱的人。但是大壮可以说是自己全部的心血,它如果死了,自己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收入。这局就算赢了也是亏,不划算。
大壮的嗓子哑了,嘴里往外滴着血,已经没了刚刚的煞气。不出意外的话,它将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上不了场了,但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