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为他量身定制的那种。
比如其中有一段规定,学子不可私自将亲朋带入墨池学馆,特别是带女子进来。
而且此条规定还包括休沐日。
所以,像上次休沐日,赵戎带青君和芊儿进入学馆的行为,放在现在或以后,妥妥的喜加一,记一次过。
而且这几日,在终于开课的礼艺课上,孟正君提问抽查时,还频频点赵戎名字。
唯一能与他媲美的,也就只有鱼怀瑾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赵戎和鱼怀瑾一样,都是这位孟先生的心头好呢。
不过好在赵戎虽然对于枯燥的琴艺无感且拉胯。
但是对于同样枯燥的礼艺,却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得益于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对于那些大部头的礼艺古典,翻个几遍就能记住,实践倒也不难。而且还有鱼怀瑾这个行走的教科书,平日看着她就能学到不少礼艺规矩。
所以课上倒也没让孟正君抓到小辫子。
不过,赵戎千防万防还是出事了。
这还是在他的率性堂书艺课上。
这一日是李雪幼的生辰,再加上没几天就要月中大考了,赵戎想着让率性堂学子适当放松一下。
毕竟这些日子他压的确实是有些狠了。
不过赵戎也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痛,知道有个严肃古板的女子最近在盯着他。
于是赵戎让学子们自习,且叫他们小声些给李雪幼道祝贺词。
他也抄起手,走去门口站着,给他们把把风。
结果赵戎刚到了门口后,还没来得及把外面打量个一遍。
身后才泛起些许声响的率性堂,就陡然安静了下来。
赵戎回头一瞧,嗯,某个脸上有法令纹的严肃女子,又凭空出现在了鱼怀瑾的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前的他。
嗯,喜加一,再记一次过。
话说你们这些儒家大修士都不走正门的吗?
大白天的,玩大变活人?
赵戎有些好奇,不过孟正君显然不会满足他的好奇心,给他再表演一遍。
嗯,除非用‘喜加一’来换。
于是今日,被记过两次的赵戎,被罚去了学馆后山清扫落叶,做杂务。
不过,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孤独,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嗯?顾兄,你怎么有闲情在这儿……扫地?”
大清早的,赵戎在湖畔散步晨读完后,跑去司礼堂签到一下,拎了根顺手的扫把,就来了学馆后山。
结果他远远的就看见一处落满秋叶的空地上,孑立着一个魁梧汉子。
同样提着扫把,背影配合着秋风落叶,却有些萧瑟凄凉之意。
赵戎凑了过去。
顾抑武看见来人,却毫无惊讶。
他耸拉着眼皮,轻轻一叹,“和赵兄一样,被学正记了两次过。”
赵戎眨了眨眼。
他现在也算墨池学馆的半个名人了,被孟正君针对了,并且两次记过之事,大致也穿遍了六堂,私下里不少人谈论。
赵戎一边和顾抑武一起扫地,一边略微好奇道:
“顾兄,你这是犯了何事,被她抓住了?”
顾抑武一听到这个,就有些来气。
他把长棍扫把一横,两只大手抓住两端,似乎是在酝酿着表情和话语,手上的长棍却已然渐渐弯曲了起来。
赵戎挑眉,瞥了眼质量不错的扫把。
顾抑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下来。
同时谨慎的看了看左右,似乎在防备着某些事。
赵戎却对此深有同感,和他一起四处张望,瞧着有没有某个严肃女子的鬼影。
也不怪二人如此,说个话都这么小心。
毕竟他们看样子都被盯上了,还是得注意点为妙。
不然孟正君又突然冒出来,不由分说给他们两人按上个不尊重师长的罪名。
估计又是个喜加一,朝着开除大满贯更进一步……
二人东张西望一会,没瞧见有什么异常,而且又是在四面空旷的空地上,无墙无耳,也较为安全。
顾抑武长吐一口浊气,放过了手上快断了的扫把。
他朝赵戎小声抱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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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发现快大年三十了,兄弟们新年快乐!
话说过年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