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弟弟,我也不会介意。”杜玉烟回应道。
“如此甚好。好了,本座不再耽搁姑娘时间,你这就去吧。”一叶道人说道。
杜玉烟接过路线图,不愿在青城派多留,随即告辞离观,径直下山。她未曾留意周遭,否则以她的修为,定能察觉到程飞躲藏在竹林后,这让她心中略感不安。
程飞从竹林后走出,自言自语道:“她来青城山所为何事?不是来找我,又说她兄弟有病,可那个自称是她兄弟的人明明是姓钟的小子,难道姓钟的真的生病了?”
程飞百思不得其解,但确信杜玉烟并非来找他,便不想现身相见。他思索片刻,决定先回派中,向掌门师兄打听情况,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不怕杜玉烟返回镇上便消失无踪。
“师弟,你是从城里回来的吗?可见到杜姑娘了?”青城派掌门一叶道人一见程飞便惊讶地问道。
程飞点了点头,向一叶道人行礼后,立刻问道:“师兄,杜姑娘来此何事?她不是来找我,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
一叶道人作为一派掌门,修为深厚,一听程飞如此问,便察觉杜玉烟此行必有蹊跷。否则以程飞与杜玉烟的关系,程飞绝不会如此打听她的来意。
一叶道人神色凝重,沉吟片刻后,皱眉说道:“杜姑娘说她弟弟患了眼疾,听说本派长老玉明擅长治疗眼疾,因此带她弟弟前来求医。”
“什么?姓钟的眼睛出问题了?”程飞面露狂喜之色,急切地问道。
“无量天尊,师弟,你是说杜姑娘的弟弟是钟少侠?”一叶道人一听便明白了程飞的意思。
程飞点了点头,仍是一脸兴奋,在地上来回踱步,口中不断念叨:“太好了!太好了!”片刻后才停下脚步,直视一叶道人说:“掌门师兄,你想不想让我们青城一派统领武林?”
“无量天尊,师弟,此事重大,不可妄动。”一叶道人一听便知程飞的心思,不假思索地摇头道。
“这一点小弟明白。小弟的意思并不是要对姓钟的怎么样,我们只是示好于他,再在他身上做些手脚,等他对付了圣剑门后,他便是我们青城派的人了。”程飞解释道。
一叶道人听了程飞的话,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但随即又不以为然地说:“钟少侠的修为确实不错,但那多是得益于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的传功,他本身的修为并不算什么。我们青城派非同一般武林门派,这样做有损我青城派的声誉。师弟还是三思而行,为兄认为还是与钟少侠交好为宜,不必做出有损本派声誉的事情。”
“哎呀,师兄,你简直老糊涂了!”程飞口不择言,随即意识到不应对掌门人如此无礼,便放缓口气说:“师兄可知道姓钟的会驭空之术?可知道他的女人教我们七派弟子一套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我们七派弟子无一人能学会,就是小弟学得最好,也不过学会了架子,根本没什么大用。但师兄还是接不下来,我却不好意思给师兄说明,怕师兄你看轻我。”
“这个……师弟是说飞天之术?那可是仙人之术?”一叶道人也被程飞说动了心,但仍有些犹豫不决。
“就是那种一冲而起、飞翔天空的绝学。”程飞补充道。
“此事太过重大,为兄一人无法决定,必须召开长老会议商议后才能作出决定。再者,我们现在的主要对手是圣剑门,钟少侠是对付圣剑门的中坚力量。我们若要有所作为,也必须等钟少侠灭了圣剑门之后。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动钟少侠,这一点本座十分清楚,希望师弟也不要忘了。”一叶道人终归是一派掌门,虽然被程飞说动,但他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敢轻易对钟逸动手。
“小弟不是早就说过,现在只是交好他,在他身上下一些东西,等他对付了圣剑门后,本派再对付他。”程飞解释道。
“交好他可以,但在钟少侠身上下一些东西则不行。这一点不用为兄说,师弟想一想就明白了。照师弟的话说,钟少侠的修为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他已经有了过人的能力。你要想在他身上动手脚,事情一定会被他察觉。如此一来,对你、对我们青城派都将极为不利。所以,师弟要对付钟少侠,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交好他;二是制服他。绝不可心存侥幸、轻视于他,否则师弟和我们青城一派都将面临极大的危险。”一叶道人告诫道。
程飞听一叶道人如此一说,真的不敢再存侥幸之心了。他点了点头说:“师兄说得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总不能把这块送到嘴边的肥肉吐出去吧?”
“先不要动钟少侠。待本座传书玉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