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执弟子之礼。”
“哼,你小子少在老夫面前说甜言蜜语。老夫是什么人,你小子心里清楚。老夫一生走的路比你小子走的桥还多,岂会看不出你小子的心思。还有你小子,与这小子交朋友,有你吃亏的时候。好了,老夫也不管你小子的闲事。说吧,掌门人打算怎么对付那个衡山派的女娃儿?老夫告诉你,那女娃儿可是会驭空之术的。凭你们两个小子这点修为,想动她,简直是找死。所以老夫劝你们还是回去找玉玄师兄他们来,千万别自以为是,白白丢了性命。”玉明道人严厉地警告道。
“师叔言下之意,杜玉烟真会驭空之术?”程飞面色复杂,追问道。
“自是如此。若非驭空之术,试问谁能轻易越过这深谷?老夫断言,你们二人若无此术,莫说越过深沟,恐怕连沟中的蛇毒都难以幸免,更别提与那女娃儿的修为相提并论了。”玉明道人肯定地说道。
“前辈所言极是,我等确无此能力。但他们为何要去对面?是否上了山?山上又有何吸引他们之处?”将今并未深究杜玉烟的事,他相信其中必有玉明长老不了解的缘由,因此他更关心的是钟逸和杜玉烟是否真的去了对面山上。
“老夫不得而知。老夫只见他们上了那座山,至于目的何在,老夫便不再追究了。”玉明道人回应道。
“师叔,您的心事弟子心知肚明,就不必掩饰了。临行前,长老曾吩咐,若弟子无法应对,便请师叔全力相助。”程飞试图抛开杜玉烟的事,将他们事先商议好的计划透露出来。
“你想让老夫对他们用毒?”玉明道人一听便明白了程飞的意图。
“师叔既说我们对付不了他们,那不用毒又能如何?”程飞坦诚相告,以消除玉明道人的疑虑。
玉明道人闻言,深深地看了程飞一眼,说道:“即便老夫让你们用毒,你们又如何下手?老夫已拒绝他们,他们不会再来了。他们此刻在山上,你们根本没有机会用毒。”
“难道他们比掌门师兄的飞鸽还快?”程飞面色微变,问道。
“确实如此。否则老夫早已将他们留下,何必与你们在此闲聊。起初老夫还未想明白,现在恍然大悟,他们是驭空而来,路上未做停留,自然比飞鸽快了许多。”玉明道人解释道。
将今见程飞尽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便接过话茬:“他们即便在山上,也需饮食。这便是我们的机会。前辈想必已有准备,就让我们去实施吧。”
玉明道人听将今如此说,不敢再小觑他,打量了他一番后说道:“老夫配制了一种软骨散。无论功力多高的人,只要服下此药,一个时辰内必定无法使用内功。但一个时辰后药效便失。那女娃儿的修为太高,老夫不敢用其他毒药,以免被她察觉。”
“前辈考虑周全。我们并不想取他们性命,只是想制服他们。”将今回应道。
“但老夫仍觉得你们难以成功。那女娃儿似乎对先天真气已有所领悟,可见其武功修为极高。若你们在一个时辰内无法成事,日后想再控制他们便难了。”玉明道人担忧地说道。
“师叔,我们可以先废了他的武功。”程飞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坚定地说道。
“这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她若有时间,半年到一年内便能恢复武功。”玉明道人提醒道。
“一年半载已足够。若时间不够,我们再废他武功便是。”将今冷笑道。
“哼,你小子真够狠!就这样吧。你们在此等候,老夫去给你们取东西来。”玉明道人转身离去。
“程兄,你觉得杜玉烟的武功真的达到了驭空的境界吗?”将今问道。
“将兄莫非以为我程某比你愚钝?”程飞反问道。
“如此说来,是钟逸在搞鬼了。但程兄曾说钟逸眼睛有问题,他又如何驭空?难道是杜玉烟为他指路?”将今继续追问。
“哼,将兄不必旁敲侧击。我程某虽非为女人放弃理想的废物,但也请将兄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们老老实实合作,对彼此都有好处。否则,你我都将难以立足于师门。”程飞警告道。
“程兄误会了。我们这样做,即便贵我两派一时不理解,但只要我们有了对付圣剑门的能力,贵我两派自然会默认我们的行为,也就不存在容不容于师门的问题了。”将今解释道。
“如果我们此次失败了呢?”程飞问道。
将今闻言,一时语塞。事实很清楚,如果他们对付钟逸成功,两派掌门和长老自然会乐见其成;但如果失败,两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