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心中大惊,眼见这两人行径愈发猖狂,深知杜玉烟若落入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尤其当听到他们将杜玉烟的裙子撕扯,并口出污言秽语时,钟逸更是无法忍受杜玉烟在他们面前受到如此侮辱。
“住手!你们两个恶徒,若今晚敢对杜姐姐有丝毫不敬,我钟逸发誓,此生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誓要将你们擒获,让你们尝尽世间万般苦楚,绝不轻饶!”
“哈哈,姓钟的小子,你若真有本事,便上前来,没本事就别在那里瞎嚷嚷,妨碍我们行事。哟,我的天啊!程兄,你老兄可真能忍,这么大的‘福气’摆在眼前,你老兄竟然只是摸摸,真是浪费。”
“不行,说好了我先来,你去拦住姓钟的小子。”
“你们两个恶徒,真是自寻死路,看剑!”
将今大吼一声,猛地扑向钟逸,似乎要与钟逸一决高下。钟逸此刻确实感到体内涌动着一股力量,正是他此刻急需的。他未及多想,更未留意到南侧是悬崖,便猛地扑向将今。将今不信钟逸的功力已恢复,也狂野地冲上来迎战。两人相撞,将今被钟逸一撞之下,连连后退,直至退到程飞身旁才稳住身形,心中大骇。眼见钟逸紧追不舍,他急忙扑倒,向旁滚去,将程飞暴露在钟逸面前。
程飞见将今被钟逸一击撞回,虽有些不信,但也不愿正面迎战钟逸,便跟着将今滚开,让出杜玉烟给钟逸。钟逸疾追而来,本可一剑了结程飞,但又怕伤及杜玉烟,急忙收剑俯身去救杜玉烟。没想到将今狡猾至极,他虽滚开,却暗中留下后手。一等钟逸去救杜玉烟,他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钟逸臀部。钟逸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只是感觉到身上有些力气,这才发威。其实他此刻既无深厚功力,又无足够警惕。程飞和将今若非心中惧怕他,钟逸绝不可能一剑就将将今迫退。因此,当将今一脚踢来,钟逸无力自控,被一脚踢飞出去,再也稳不住身形,大步向前冲去。若是在其他地方,钟逸或许只是挨一脚,无伤大雅。但在此时此地,这一脚却让他踏上了生死边缘。他尚未冲出三步,便一脚踏空,身体失控向下落去。此刻,钟逸才想起这里是悬崖,杜玉烟曾提醒过他,他也记在心里,没想到一时疏忽,竟中计冲向悬崖。
“两个恶徒,我钟逸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将今疯狂大笑,久久不息。程飞倒在地上,躺在杜玉烟身旁,让人看了真为他们叹息不已。
原来将今一脚将钟逸踢下悬崖后,顺势又给程飞一脚,再跳起来猛扑程飞。程飞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被将今制住软麻穴,接着又被废了武功。
“你……好、好……”程飞昏了过去。
将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着程飞嘲笑道:“程兄,这可就怪不得我了。要怪就怪你不该和我争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看中这个女人,但没想到这个杜姑娘竟如此美丽。话说回来,做兄弟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让给你了。”
“哼,将恶徒,你会遭到报应的。”杜玉烟清醒过来,看见这样的结果,知道钟逸已不在,自己的结局也不会好。程飞落得与自己同样的下场,她心灰意冷,说出的话已十分平静。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什么报应。我们做了这件事,要是成功了还有话说,说不定我们还是功臣。现在已经这样了,圣剑门没有人对付我们了,但我们的师门也绝不容不下我们。你想一想,我现在还能做什么?我想得很清楚,我最多还有两条路走:一是投靠圣剑门,要是他们肯收我,我还是一个人物;否则我就是一个丧家犬,天下虽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第二条路就是挟持你作为人质,既让我享受你这样的美女,又让你做我的护身符,两全其美。对了,我还有个好办法,连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子也可以利用起来。我享受过后,也让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哈,怎么样?我是不是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峨眉派选上你这个恶徒,真是瞎了眼!”杜玉烟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对将今的无耻行径,她算是领教了。
“错了,峨眉派选上我是他们的福气。至少我给峨眉派带来了新气象,让峨眉派不再像以前一样死气沉沉。你,还有姓程的小子,你们也别在我面前装好人。姓程的就不用说了,他坏不坏,我不用说,你也知道。而你,一个姑娘家,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单凭你和姓钟的小子的关系,我就怀疑;再是你的动机,更让我看不上眼。不过,这也怪不得你,谁叫你是一个姑娘家,而且是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