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姓钟的好色之徒,就是我这个正人君子,也早就想上你了。姓钟的小子被你迷得忘了姓什么,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由此看来,你若想在我面前假装正人君子,我只会吐口水,大喊恶心。”
“你这无耻之徒,我看见你就恶心。”杜玉烟对将今的印象恶劣至极,再也不理他,闭上了一双美目。
“臭丫头,我看你躲不开我。”将今大怒,双手连点,顿时废了杜玉烟的武功。这一次杜玉烟落在将今手里,可不像上次落在圣剑门长老手里那样只是被封住武功。这次将今的手法极为狠毒,杜玉烟不但武功被废,双肩上的琵琶骨也被打断。若想恢复武功,她必须先治好琵琶骨,再谈恢复武功之事。杜玉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顿时痛得昏了过去。程飞这时醒了过来,看见将今的所作所为,他也说不出话来了。将今没有理程飞,立即开始撕扯杜玉烟仅剩的衣服。等将杜玉烟剥得一丝不挂后,他才转向程飞。
“程兄,我还是把你看成兄弟。等我玩够了,也让你老兄来好好玩一下,免得你心里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你……姓将的,你真这样做了,我青城派和衡山派不会放过你。”
“你少装好人!你小子现在已经和我一样了。你再装好人也是一个结果。我让你和我一起上这个丫头,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否则我马上就杀了你,一了百了。”
“哼,将兄不用说好听的。我做的事我清楚。你不过想让我姓程的也跟你一样,不得不跟着你走。等需要的时候,你再把我姓程的丢出去做替死鬼。”
“哈哈,看来我们兄弟真不用说废话了。好!我已经忍不住了。这个杜丫头已经让我想了几年了,没想到今晚在这雪山上得手。”
将今立刻行动,顿时将杜玉烟弄醒。杜玉烟看见将今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气得只想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却动弹不得。
“你这恶徒,必遭天谴……”杜玉烟心中愤怒难平,却想不出更严厉的斥责之词。她承受着将今的欺凌,忍受着无尽的羞辱与痛苦。
“哈哈,真是绝妙滋味!我若早知你这般诱人,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夺到手。”将今狂妄笑道。
杜玉烟紧咬牙关,不愿再与将今多言,只是不停地咒骂与挣扎,却未曾料到,这反而更激起了将今的兽欲,使他更加肆无忌惮。
如此这般,将今对杜玉烟施暴了许久,方才罢休,随后又强迫程飞参与其中。程飞内心抗拒,却无奈被将今胁迫,加之被药物操控,最终在无奈之下与杜玉烟发生了关系。
天边渐露曙光,山头积雪与晨光交相辉映,照得四周一片明亮。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闪现两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降落在附近,唯有光影微微一动。将今武功不弱,这细微的光影变化已引起他的警觉。他转身望去,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前、前辈!”将今惊恐地喊道。
“哼,七大门派的弟子竟如此胆大包天!老夫若要行事,也需掂量后果,而你小子看似机灵,却干出了这等天理不容的勾当。老夫真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来者语气中满是嘲讽。
“三弟,这三人是何许人也?”另一人问道。
“他们是七大门派精心培养的弟子。那女子是衡山派弟子,前途无量,如今却毁在这小子手里;那个半死不活却仍不改恶习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原本也还算不错,却也没斗过这小子;至于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平平,悟性也差,却诡计多端。老夫原以为他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想到竟在这里把衡山和青城两派的弟子都给害了。”
这两人乃是圣剑门长老,圣剑与神剑。他们一直追踪钟逸至此,偶遇青城派长老,得知钟逸在山上,又闻山上有人声,便上山查看。
“哼,无耻之徒!师兄不想问你,你来问,那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圣剑瞥了将今一眼,转身望向西边雪峰。
“嘿嘿,小子,你听到了,快说那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要说实话,否则老夫就把你交给青城派长老玉通。”神剑威胁道。
将今不敢撒谎,连忙指向南边悬崖:“我把姓钟的小子打下去了。”
“你们真用了玉明那老家伙的软骨散?怎么用的?”
“用细针灌进雪枣里,这婆娘正好采了回来,他们不知情下吃了,我们就有了可乘之机。”
“你们两小子运气真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看来老夫真是小看你们了,胆子比天还大。那姓钟的小子,老夫虽不放在眼里,但他的修为可不是一般武林高手能比的,更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