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到后院,站在高大的藏梨树下说道:“妹子,你告诉哥哥这藏梨树上你最想吃哪一个,哥哥我一定摘下来给你。”
宋清月侧身看了看一脸认真的七米问道:“此话当真?”
七米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宋清月忍住笑说道:“这么高的树,那么细的树枝任您身手再好也有不少地方您摘不到吧?”
“这一树藏梨没有我摘不到的,妹妹你尽管指给我看。”
“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宋清月见七米点头,便指着树冠上最高的一处树枝说道:“哥,我要那处树枝上最绿的那颗。”七米小心的确认了之后嘿嘿一笑说道:“这有何难,看我怎么摘下来给你。”随即便从树下寻来一根长长的竹竿。宋清月细看之下才发现竹竿一头系着铁钩,想来是专门拿来采摘果子用的,心想这小子原来早有预谋,难怪这么胸有成竹。只见七米通过铁钩轻而易举将那结满果子的树枝拉了下来,回首对宋清月说道:“妹子,你过来。”正待宋清月准备伸手摘下藏梨之时却被七米制止了。
“我的小公主应该吃最新鲜的果子。”七米说。
“摘下来吃不新鲜吗?”
“不,最新鲜的果子是还没摘下来之前尚在生长中的果子。”等宋清月激动地吃过一口甘甜的藏梨之后七米却轻轻将树枝放开。宋清月跺跺脚说道:“哥,我还没吃完呢!”
七米一脸温柔的说道:“我的小公主,请再选一颗你喜欢的果子,被你亲吻过的果子就留给我日后慢慢享用吧。”宋清月被感动得落下泪来,一头扑进七米温暖的怀里。
七米拒绝了木龙寺新建土司府的提议后,典噶堪布便识趣的将原来土司府的建筑都一股脑儿让了出来,于是出现了土司府与寺庙南北并立的情形。不久典噶堪布令人在侧面修了一扇大门,将十分讲究气派的正门让给土司府。朱牡见状说道:“这胖乎乎的堪布整天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对您可是敬重有加呀。”
“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献殷勤吗?”见朱牡摇摇头七米便接着说道:“当初正是他力排众议一手促成在土司府原有的建筑基础上修建寺庙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来如此,堪布是怕七哥您翻他老账,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是呀!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狡猾得跟狐狸一样,咱们得多留意留意这家伙。”
卖木柴的小多吉父子和流落街头的小杨颠被七米邀请到土司府协助隆布打理土司府各类杂务,两个小子还起早贪黑跟着隆布有模有样的学习武艺。
华尔丹一早跑来告诉七米:“大人,山寨里传来,传来消息说圣城来的一个大、大、大活F途经雪竹正朝圣城方向回去。”
七米看了看华尔丹问道:“你这是何意?”
“据说这一趟出来这、这镇根活F收刮了不少、不少金银财宝。”
“想去打劫?门都没有。”
“少爷,我、我觉得这一行人驮着十几匹马的财物明目张胆的回、回圣城,半路上肯定会被人打劫。我、我想咱们再从匪徒手中夺回这些财物就不算是打、打劫了吧?”
“为民除害自然是英雄行为!你这主意不错,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和快刀甲央商量商量带十几名身手不错的狼兵悄悄前去,记住绝对不许抢劫僧侣和商旅的财物,更不能打家劫舍干出匪徒的勾当。”
“我只去土匪窝里找、找些浮、浮财回来。我们当狼吃、吃肉,绝不学、学狗吃屎”
“你们若是得手,再用这些财物购些过冬的粮食回来。”
果然不出所料镇根活F一行来到芒康境内便被匪徒将所有财物洗劫一空,连所带的马匹和骡子也一个不剩的全都抢走了,独独留了些路上食用的干粮,害得镇根活F跟着十几名随从顶着烈日骂骂咧咧的徒步赶了几十里路。
尾随而来的华尔丹和快刀甲央一行第二日便听到镇根活F一行被打劫后狼狈逃离的消息。于是他们循着蛛丝马迹很快便锁定了此处靠打劫谋生的苯顶寨。这苯顶寨修在一处地势平缓的山梁上很是牢固,原本寨子里有十几户人家,可前些年村寨里的人得了一种奇怪的传染病,不到一个月功夫竟一个不剩的全都死掉了。附近村落里的人怕染上怪疾即便是白天也无人敢去这苯顶寨里,至到前年来了一拨四五十个十分凶悍的匪徒驻扎在这寨子里不走了,往日死寂的村寨便又开始热闹起来。附近几个头人组织兵丁前后几次攻打山寨却屡遭失败收效甚微,匪徒们便日渐猖狂起来。附近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深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