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却都敢怒不敢言。
七米收到华尔丹飞鸽传书知道匪患猖獗的情形之后,当即回信要求华尔丹不计代价寻机除掉此患。几番探查之后,华尔丹于第三日见十几名匪徒骑着马下山去采购,便在傍晚回来的路上进行伏击,不费多大功夫一举将这些匪徒全数歼灭。等到天黑时分,几名狼兵换上匪徒服装牵着马走在前面。那山寨碉楼上负责守门的两名喽啰远远看见一队人马吵吵闹闹的走来,借着来人昏暗的火把留心数了数回来的人数和马匹,见没有什么疑问两人举着火把走下楼,一边打开山寨大门一边问道:“扎西哥给我们兄弟两留一坛青稞酒暖暖身子。”
华尔丹嘿嘿一笑提起一坛青稞酒遮住大半边脸故意含混不清的说道:“给,给你留、留着呢。怎么,怎么能少了兄弟的酒。”
大门在吱吱嘎嘎声中缓缓打开。正当两名喽啰举起火把准备将来人看个仔细之时,华尔丹和快刀甲央几乎同时出手,只一个回合便悄无声息的解决了这两名粗心的匪徒。华尔丹等人马都进了山寨,便令人将寨门堵死。见寨楼里骂骂咧咧的走出七八个人来准备上前卸货,华尔丹看了看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手下沉声说道:“都跟我上,不灭掉这帮匪徒绝不下山。”
那七八名匪徒走近之后才发现来人突然挥舞着刀剑凶神恶煞般朝自己扑来。随着几声叫骂声响起五六名土匪几乎没来得及抽出随身佩戴的刀剑便被砍翻在地上。走在后面的两两名土匪见状正待转身跑开却发现一名刀客挡住了去路。还没等这两名匪徒看清楚来人模样,只见快刀甲央手起刀落两招便将惊慌失措的两名匪徒结果了。
华尔丹一脚踢开大厅虚掩着的门冲了进去,正好迎面撞见二三十名匪徒提着刀剑赶来。华尔丹一蹲下身子,身后便响起一阵弓弩齐射的声音。等第一轮弩箭射完,华尔丹便一个箭步挥刀扑向那群不知所措的匪徒。华尔丹一招横刀式止住为首几个匪徒的脚步,紧接着使出一招破刀式化解了两侧几名匪徒的攻击,随后虚晃一招回到门口嘿嘿一笑又蹲下身子。身后再次响起一阵弓弩声。这两轮弓弩齐射放倒了大厅里近一半的匪徒。剩下那十几名土匪见情形十分危险,不等弓弩再次上弦便挥舞着刀剑扑了上来。这些前半身披着铠甲的狼兵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见状都不约而同的丢下弓弩提起盾牌拔出刀剑迎了上去。大厅里顿时乱成一片,华尔丹和快刀甲央两人也一同加入到乱战之中。不一会儿功夫打斗声渐渐平息,偌大的大厅里横七竖八的满是匪徒的尸首。狼兵们要害部位均有精良的衣甲护着,只有几人手脚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在火光的映照下华尔丹见几名被匪徒掳上山的少女战战兢兢地躲在一侧桌子底下。在她们的协助下华尔丹在一处上了锁的屋子里发现匪徒们抢劫来的财物都装在牛皮袋子里整整齐齐的堆满了整个小屋。
第二日,不远处的驿道两侧树枝上挂满了匪徒们的尸首,每具尸体胸口上都烙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狼头印。居中一处高大的树干上挂着一面醒目的狼头旗,下面几尺白布上写着一行血字:多行不义必自毙。
七米这几日每天安排阿巴纳瓦将所有狼兵带出去到几里开外山脚下训练骑射,只留下轮流守门的两名狼兵。到了第三日,阿巴纳瓦带兵刚走没多久,十几个蒙面的刺客便悄无声息的杀进土司府来。这些刀客见偌大的一处院坝里只有七米一人正沐浴着清晨温暖的阳光独自一人悠闲的坐在高大的寨楼前一张茶几旁翻看图书,啸天刀则放在茶几上。
看见刺客们冲进来,七米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放下图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提起大刀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说道:“都等了三天了,怎么磨磨唧唧的这时才来?”
刺客们互相看了看,为首一人一挥大刀说道:“结大雁阵。”十几人里外排成两排,刀盾手排在第一排,第二排则是七八个手持长矛的家伙以及左右各两名弓箭手,随后这阵从中间一分为二呈现出一个八字形模样缓缓朝七米推进。隔壁寺庙一巡逻武僧发现动静便迅速集结了二三十几名武僧准备到土司府帮忙,却被闻讯而来的典噶堪布堵在门口。“都干什么去?”典噶堪布问。
为首的练武和尚双手合十说道:“尊敬的堪布,咱们隔壁土司府有刺客来袭,我等想前去协助土司大人。”
“今日寺庙里刚好就只有这么几十个人,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呢?谁说刺客们的目标就一定是隔壁一贫如洗的土司府?咱们寺庙的小活F不需要保护?寺庙自己的金银财物你们就不管了?”
“尊敬的堪布,木龙寺和土司府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何况小活F最大的靠山便是这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