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演武场的主人是个中气十足的女人,她见胜衣来了,便陪她对打,中途还指点着她,“你体质不足,更要多出来活动活动,出出汗,体质才能上去。”
&esp;&esp;胜衣虚心领教着,“多运动,体质便会越来越好吗?”
&esp;&esp;她点点头,“你今日也要练到累,出了汗,这样效果才最好。”
&esp;&esp;说罢便旋身和胜衣继续对打,二人点对点,打的很是畅快。
&esp;&esp;胜衣累的出了一头汗,大口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我喉头都有血锈味,若是再打下去,我,我会晕。”
&esp;&esp;那主人给她擦着汗,“你这小女子,身量小小的,体质也不好,可你这内力倒是十足,我看你早都开始用内力支撑了。”
&esp;&esp;胜衣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受不了了,我累死了……”
&esp;&esp;演武场的女主人将她拉起,“不可躺这地上,很脏,去我房里。”胜衣几乎是靠在她身上走的。
&esp;&esp;胜衣坐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esp;&esp;待她平复好后,接过女主人递来的茶水,慢慢喝了下去。
&esp;&esp;胜衣感觉嗓子舒服多了,“多,多谢你啊,姐姐,我看你中气十足,你是从小习武吗?”
&esp;&esp;对面的人点点头,“这武场和打猎的郊场都是我家的,我从5岁便随父亲一道习武。”
&esp;&esp;胜衣十分羡慕她,“姐姐,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esp;&esp;那演武场的女主人十分爽朗,“自是可以,我随时欢迎你来。”
&esp;&esp;待胜衣回到宫中已是第二天了,她洗漱好换了身紫粉色的织锦纱缎服,胸前是用较硬的锦缎面料做的抹胸前襟。
&esp;&esp;头上簪了些白玉簪和金簪,又戴了一支流苏花簪。
&esp;&esp;她如今还是没穿里衣,但听鄂尔多的话穿了小衣,也是抹胸样式的。
&esp;&esp;今日要去四皇子的生辰宴,也就是嘉贵妃的儿子生日,是上次在御花园见过的。
&esp;&esp;她去找了和嘉,与和嘉一同前去,二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天。
&esp;&esp;和嘉说:“父皇问我可有驸马人选,我还没想好。”
&esp;&esp;胜衣转过头问她:“你前些日说的那个文雅男子,这两日你又见到他了吗?”
&esp;&esp;和嘉笑着挽上她的胳膊,“见到了,我发觉他这个人确实文绉绉的,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男子,不过我们目前相处不深,我这几日再去看看他。”
&esp;&esp;胜衣握着她的手,“如果你发觉他很好,那你是把他招为驸马?”
&esp;&esp;和嘉垂下眸,“我都无所谓,如果他很好的话,我嫁给他也是可以的,反正有父皇在,不会让我吃苦的。”
&esp;&esp;胜衣闻言,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那就好。”
&esp;&esp;胜衣又追问道:“皇上是不是很宠你?”她才发觉自己竟没叫父皇,而是叫的皇上。
&esp;&esp;和嘉才想起那道圣旨,她神经大条惯了,竟忘了这个,蹩着眉垂眸。“我不该说这个。”
&esp;&esp;胜衣笑着对她说:“鄂尔多很受皇上器重,且他长得又高又俊,我和沉贵妃的母家没什么力量,能嫁给鄂尔多,已是皇上精挑细选给我择的良婿。”
&esp;&esp;和嘉抬起眸看她,“可是…”
&esp;&esp;胜衣扯了个谎,“我和父皇说了想嫁给鄂尔多,只是时辰没定下来,父皇才下了这道圣旨。”
&esp;&esp;和嘉垂下眸,“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父皇怎会如此。”
&esp;&esp;她的心里有一丝波澜,可已不深了。
&esp;&esp;她如今能接受这种区别对待和不公,只因他们是皇上和沉贵妃。
&esp;&esp;而不是她的父亲母亲。
&esp;&esp;待二人入座后,和嘉来回扫视着,她悄悄拉了拉胜衣的袖子,“我和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