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男子也来了,你往对面右边看。”
&esp;&esp;胜衣闻言抬眼看去,只见那人看上去十分古板无趣,长相比较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刘墉身上的感觉,身量高,体格不薄,但没什么腱子肉的样子。
&esp;&esp;“和嘉…原来你喜欢这款。”胜衣垂眸开口。
&esp;&esp;和嘉点点头,胜衣又开口说道:“你…要把他招为驸马么?”
&esp;&esp;和嘉托着下巴,拿起面前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我们现在见了几面,说过几次话,我要多见见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esp;&esp;胜衣垂下眸,和嘉性格那么活泼,竟喜欢这种与她截然相反的类型,他们二人颇有一种严肃的教书先生和调皮的学生之感…
&esp;&esp;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教书先生?”
&esp;&esp;和嘉兴奋的点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么觉得,我喜欢这种看上去很古板严肃,实际上很温柔的!”
&esp;&esp;胜衣看着她的笑容,悄悄来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想被戒尺打屁股?”
&esp;&esp;和嘉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esp;&esp;随即轻轻开口:“还是你了解我。”
&esp;&esp;胜衣斜眸看去,那人正往她们这里看来。胜衣连忙拍了拍和嘉,“他在看你。”
&esp;&esp;和嘉扭过头,和他对视一笑。
&esp;&esp;胜衣回过头,吃着面前银盏上的水果。
&esp;&esp;抬头一看,发现有许多人都在看她,那目光多为打量和惊讶。
&esp;&esp;毕竟前些日她还在郁疾中,御医都说命不久矣了,可她如今却好好坐在这里,与和硕公主有说有笑的。
&esp;&esp;她不禁又想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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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鄂尔多好像有些日子没来了,或许他又出去办事了吧。
&esp;&esp;嬷嬷正给她喂着补药,那补药又苦又酸,可她已经喝习惯了。
&esp;&esp;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发觉自己并没有那么想死了。
&esp;&esp;或许是沉贵妃一次都没看过她开始。
&esp;&esp;一连数月都陪在她身边的人,陪她聊天,陪她吃饭,陪她渡过痛苦的,是鄂尔多和和嘉,不是沉贵妃和皇上。
&esp;&esp;每次她哭的时候,鄂尔多也会流泪,日积月累,她甚至觉得鄂尔多身上也有着和她相同的悲观。
&esp;&esp;他从来都不逼问为什么,只是安安静静陪在她身边。
&esp;&esp;门外传来宰相的声音:“多多多多!哎哟骨头不行了,这谁打扫倒了这么多多的水?老臣差点摔倒!”
&esp;&esp;胜衣坐起身,门外的宫女通传:“宰相大人来看您了。”便直接打开门让宰相进去。
&esp;&esp;宰相进来说了些表面的话,可胜衣知道,宰相是不会无事而来的。
&esp;&esp;想起他一直在门外说着“多多”,她便懂了。
&esp;&esp;难道是鄂尔多出事了?
&esp;&esp;趁着夜晚,她穿了件外衣,从窗口溜了出去,来到宰相府。
&esp;&esp;刚到门口,就见宰相和安懿正站在大门口。
&esp;&esp;待几人进屋后,宰相立马转过身告诉她:“婉贵妃被人发现了,现如今查到了多多身上,可他不为自己辩解,皇上已将他押入大牢了。”
&esp;&esp;胜衣闻言,内心席卷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esp;&esp;宰相又开口:“他如今和您一样一心向死,皇上是不欲处罚他的,可他竟一句话不说。”
&esp;&esp;“只要您五日后………”
&esp;&esp;胜衣坐着安懿的马车回府,一路上,她的内心十分十分慌乱。
&esp;&esp;她千万不能失去他,他千万不能有事。
&esp;&esp;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对鄂尔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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