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明白潜伏总要付出代价——陪陶将军睡觉。
可她想不到,陶将军把她带到卧室后,竟拿出一条马鞭。
看到马鞭,花寡妇脸色微变,心中大苦:“玩蛋,这家伙竟然玩的这么花,可苦了我了!”
花寡妇什么没经历过?
明白陶将军在床底之间有些特殊癖好,心下惨然。
就在她愣神之际,陶将军竟然将马鞭交给了她。
“给你。”
这更让花寡妇惊讶,呆愣愣的接过鞭子。
陶将军褪下已敞怀的衬衫,把满是隐隐鞭痕的后背转向了她,命令道。
“抽我,抽到我喊停为止。”
直到此时花寡妇才回过神来。
“原来他不是虐待狂,而是受虐狂!”
看着手中马鞭,花寡妇犹豫了,半天她才怯怯地对陶将军后背抽了一鞭。
“啪”
一道清晰的红色印子立刻显现。
然而陶将军对此并不满意,嚷嚷道:“使点劲儿!”
花寡妇又怯怯地甩了一鞭子。
陶将军感受着背上的力度,眉头一皱,恼怒道:“使劲儿!你没吃饭啊!”
花寡妇面色一沉,抬手便要狠抽,最终却克制住了,垂下手来。
陶将军暴怒转身,抓着花寡妇握马鞭的手边往自己身上抽打边咆哮。
“我要你抽我!抽我!他#的听不明白啊!”
花寡妇嘶喊:“我做不到!”
陶将军一把将花寡妇推了个趔趄,喝骂:“这点儿事都做不到他#要你干吗?”
陶将军狂躁地来回转着圈,随后在桌边一屁股坐下。
许久,陶将军才平复了情绪,有些颓然地长叹了口气:“我需要疼痛,玉芳……你不懂,只有疼痛,才能时刻提醒我。”
“活着,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花寡妇委屈道:“给……给我点儿时间,我尽量学会做到。”
陶将军摇了摇头,站起身颓丧说道:“不早了,睡吧。”
花寡妇顿了顿,转身来到床边坐下,解开衣襟。
这时,传来三声敲门声。
陶将军不满地问:“谁啊?”
门外传来副官的声音:“陶将军,有人找您。”
陶将军烦躁的拉开房门,骂道:“大半夜的谁这么不开眼?”
副官尴尬地说:“这个人说,他应该叫你大哥。”
陶将军穿上军服,随副官来到客厅,见等候着的是一位身穿财主金钱服的男子。
待对方转过脸来,才看清,竟然是便装的苗人凤。
陶将军高声寒暄:“苗将军?呵呵……你越来越潇洒了,单枪匹马就能往我军营里跑。”
苗人凤笑着说:“请原谅,你我各为其主,小弟就不给你磕头了。”
陶将军把苗人凤让进了书房,屏退了其他人,才开始谈正题。
陶将军把茶碗一摔,不满道:“你是要我制造事端,率先向你们开战?”
“战事一起,我保证您的军队只是做做样子,便可全身而退。”苗人凤镇定回复。
“你们想填上那个凹形缺口,又害怕蛮军误以为是全面反攻玩儿大了,于是就让我来起幌子……人凤啊,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蛮军只会把陶将军的主动宣战,看作是表忠心的表现。以您现在的尴尬处境,也需要有些举动来表达自己的忠诚。”
“倒像是一件有利可图的事。”
“没错,虽然开战未久您便全线撤逃,但原因也是蛮军兵力分散,驰援不济,里外都不会是您的错。”
“说说看,我这么做了,能有什么好处?”
“战争胜利之后,对您的一切既往不咎,所辖部队以优厚条件收编。”
陶将军与苗人凤对视许久,忽然面色一沉:“给我玩儿蛋去!”
苗人凤不由一愣。
陶将军不屑道::“龙国能不能挡住蛮族进攻还说不准呢!”
“就算最后龙国战胜,这码事儿也是你知我知天下不知,到时候你和你当家的把嘴一封,谁他#会相信是你们叫我打的你们!”
“想想你哥是怎么死的?”
“当初跟着杨家军打赤焰军,结果没多久杨家军与赤焰军又联手了,你哥那颗脑袋莫名其妙就被祭了旗,上哪儿说理去?”
眼见陶将军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