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已神经呆滞,根本不能沟通了。”容圩道。
仇嵬惊道:“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何事?”
“属下也是不知,那三位前辈每次出门都不会让属下跟着。”容圩猜测道,“门主,会不会是那公孙冶使诈,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被封修为!”
仇嵬确定道:“不可能,若真是那样,前几日柳菡被突袭时他就会出手了。以公孙冶的性子他不会不顾着同门。而且我在拜月宫的内应也将庆典散去后的事情通报于我,公孙冶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了个废人。”
容圩道:“那就只可能是忆月峰上的老仙长了,那人鬼神难测。说不定鬼头三杰在拜月宫外叫嚣的时候触到了那老仙长的忌讳,这才被出手教训了。”
仇嵬一听也觉得有理,他作罢道:“算了,拜月宫已独木难支,就让它在那里苟延残喘吧。容圩,你上次帮我劝说飞霞宗徐束归附,进行的怎么样了?”
容圩额上冒汗道:“徐束还没看清形势,他欲明哲保身,说暂时不想归附别宗。”
仇嵬目露凶光道:“不识抬举!我要不是看在飞霞宗和你地渊宗离拜月宫最近,可以帮我行监视之用,我反手就可以灭了你们。”
容圩惧道:“门主容我再去劝说一番,若那老家伙还是冥顽不灵,门主再出手不迟。而且以门主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必亲自动手的。”
仇嵬知道这容圩跟徐束关系要好,而且容圩投靠自己无非是因为他女儿容坍的缘故。仇嵬知晓容坍与石武有大仇,是故他也不怕容圩不是真心投诚。
仇嵬点了点头道:“好吧,就再给他一个机会。”
容圩恭敬作揖道:“多谢门主。”
仇嵬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汇报?”
容圩道:“不知这鬼头三杰如何处置?”
仇嵬想了想道:“派人送回来吧,毕竟他们三个身上还有些好东西的。”
“属下遵命。”容圩不敢多想道。
仇嵬嗯了一声便关闭了圣魂门这一端的镜花之术。
容圩看着仇嵬那一端的画面消失,不禁松了一口气。
容圩的夫人祝萱从一旁的帘子内走了出来:“你怎么还那么念旧!这种时候就应该让仇嵬杀了徐束,我们地渊宗趁机吞了飞霞宗。”
容圩目中森寒道:“你让我投靠圣魂门我没意见,因为坍儿是因为忆月峰上的石武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每次看到她精神恍惚地哀嚎,我的心就在滴血,我恨我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所以你要对付拜月宫我赞同!可这跟飞霞宗有何关系?我和徐束乃是世交好友。你不会因为要我壮大势力就把他卖了吧?若是这样,那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祝萱闻言一怔,而后楚楚可怜道:“若不是因为坍儿我会管这些事?要不是看到坍儿一天天深陷梦魇我会跟你说这话?你要知道,这本该是你这父亲做的啊!”
容圩在祝萱声泪俱下时便已心软,又听到她的哭诉之语,早就心疼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
祝萱很合时宜地靠在容圩怀里道:“我也不是怪你,我只是想你有了更大的势力,以后就有机会帮坍儿报仇了。坍儿的骨头虽然接上了,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成为了她的心魔。莫要说修炼,就是正常的生活都没法过了。这还不是那石武害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只有杀了石武,我们坍儿才能好起来。”
从祝萱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已经将所有的错都加在了石武身上。她是忘了就在小集会现场的徐辉杰是如何说的了。当初在小集会上,是因为容坍首先指认石武是那烹制金露玉灵肉之人,而当时石武身上没有一丝灵气,血老七就把石武身旁的赵辛当成了容坍指认之人抓了起来。在探测到赵辛是土灵根修士后,血老七就觉得是容坍在耍着自己玩,转而将容坍抓住用土系术法困在了一细小空间内,不断挤压之后将容坍的骨头一根一根压断。按照徐辉杰所说,这完全是阴差阳错下的误会,罪魁祸首其实是无幽谷的血老七。
可在容圩夫妇看来,这一切都要怪石武与他们女儿争百兽聚灵盆,怪石武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些灵膳的制作者。最为可笑的是,他们投靠的圣魂门内,现在就有那无幽谷谷主。
仇嵬在关闭与地渊宗的镜花之术后,以传音玉佩先行通知了行方开启镜花之术,他需要知道行方和中州佛门的态度。
原本还在佛像下诵经的行方在看到仇嵬的传音玉佩亮起,对座下十位长老说了几句后便瞬移离开。再出现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