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星移之间是何种缘分,他干脆说道:“我看在姑娘与我星移师兄是半个有缘人的份上,在测算姑娘的运势。”
杜子嘟来了兴致道:“不知我之运势如何?”
花径轩在杜子嘟说话之时才以神机道算之法推演,只见在花径轩眼中,杜子嘟身外的透明丝线开始不断交缠顺延,那根象征运势的丝线来到了花径轩的手中。花径轩看着这根丝线道:“姑娘近来运势平稳,会有一北方故人登门拜访。若其有事相求,姑娘当好生相帮,可保后续福缘。”
杜子嘟听得云里雾里道:“我在北方好像没什么故友啊?”
花径轩继续往前看了看那根运势丝线道:“这位故友跟你好像还有些小误会,但愿你们相见时可以平和相待,不然误会势必会加深。”
杜子嘟更加不明白了:“花前辈可否再明示一二?”
可杜子嘟刚说完就感觉一阵头疼,花径轩赶忙将杜子嘟那根运势丝线解开后送回了她身外,杜子嘟这才没了那头疼之感。
花径轩摆手道:“姑娘,先前我两番提示,你就开始头疼。若我再明示的话,不止是你,就连我也要一同被天道规则反噬了。”
谢灵见过任星移的能为,他知道花径轩亦非池中之物,当即拱手道:“谢灵代替少阁主谢过花小友之赠言。”
花径轩见谢灵身外有一道跟杜子嘟身外一模一样的透明丝线,他笑着道:“看来你们少阁主北方的故人跟谢道友误会更深呐。”
谢灵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他立刻就想到北部拜月宫内,被他空手套白狼骗来诸多金露玉灵肉的石武。
廉矣等人不知道当年谢灵与石武的交易,也就根本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谢灵对于花径轩更加敬重道:“多谢花小友提点,老夫日后定会与他解开这层误会。”
花径轩又逐一看过旁边的廉矣、许晖父子、夏文竹,发现他们身外的透明丝线中皆有一道与谢灵杜子嘟一模一样的丝线,而且廉矣与许晖的那道透明丝线尤为粗大。花径轩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管众人地走向那处残破传送阵,以手中纸扇在那传送阵轻轻一扇后,原本破损的部分皆由扇面上的落英代替显现,原先的传送阵竟再次亮起。
花径轩道:“就让我看看你去了哪里。”
花径轩左手伸出,按压在那凹形卡口处后,一道蓝色灵力通过传送阵瞬间消失。待花径轩感知到自己的灵力出现在南面方向后,他点了点头道:“那我暂时就不去那里了。”
花径轩右手纸扇再轻轻一收,传送阵内的落英全部回归扇面之上。
此时廉矣许晖他们都已经从谢灵的灵气传音中知道了眼前的蓝衣公子乃是外来修士,出自善慧地神机峰。
许晖夏文竹等人倒还是与先前一样对花径轩神色恭敬,廉矣却开始不以为然起来。因为他深知当年外隐界南部之乱极难胜地守护者霍灸出手灭杀众多外来修士,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外来修士敢在外隐界肆意妄为,所以他觉得自己有了最坚实的后盾。
花径轩又看了看文士打扮的廉矣,突然摇了摇头。
廉矣直言道:“花小友,我知道你修为高于我等。但你方才是大笑现在又是摇头,是否太不尊重我们了?”
“我并不是在笑廉宗主,更非对你们不尊重。我只是觉得世间之事当真玄妙,本该毫无联系的人就算隔了天南海北都能相遇相杀。本该能成为朋友福缘不浅的人因无动于衷没了人生中最大的机缘。”花径轩说道。
廉矣道:“我听不懂花小友说的,但你先前好像已经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花径轩嗯了一声道:“是又如何?”
“那就请花小友告知我等,那贼人去了何处!”廉矣语气强硬道。
花径轩又看向谢灵等人:“你们也想知道?”
谢灵和杜子嘟没有多嘴,林冕等人更是知道这里轮不到他们插话,就是许晖和夏文竹有些纠结。若是能知道那贼人去了哪里,说不定就能得到那贼人身上的逆天功法了。
可直到最后,许晖和夏文竹都没有开口。
“那就是廉宗主一人想知道咯?”花径轩看着廉矣道。
廉矣也不退让道:“是!”
花径轩纸扇轻摇道:“廉宗主这么想报仇?”
“我不该报仇?不该找他算账?”廉矣反问道。
花径轩回道:“报仇可以,算账不行。”
“什么意思?”廉矣道。
花径轩道:“他杀了令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