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但他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你这做师叔的就替他收了吧。至于他的仇我会在风鸢宗隐世再出之日替他找圣魂门和天泯宗清算。以血开启的仇恨只能用血来洗清。”
陆林没有去接那只储物袋,他在听到石武说风鸢宗隐世再出时就想着拜月宫应该是改名了,他对着石武跪地道:“石前辈,还请您将我带回风鸢宗,我想和您并肩作战。”
石武想起陆林先前求饶的样子,他说道:“风鸢宗与圣魂门、天泯宗一战并不占优,你跟我回去很可能是死路一条。”
陆林叩首道:“我陆林在这里躲了三年,我是怕死,但我怕的是那种没意义的牺牲!我知道风鸢宗既然敢对外宣称要隐世再出,那就代表你们有了和他们一拼的实力。我陆林愿意跟你们去和圣魂门那帮子狗东西拼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一个!”
石武收回储物袋道:“好!那我就代宗主先收下你。你可知厚新城在哪个方位?”
“回石前辈的话,厚新城在此地的东北方向约四万三千里路程。”陆林回道。
石武单手一抬将陆林移至身侧,他告知陆林道:“我此去是要让厚新城的行旅门管事帮我把风鸢宗隐世再出的请柬送至各处。以前流传在外隐界北部的那些玉简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是要让风鸢宗的敌人用最短的时间集结最强的力量。”
陆林听后立马明白那传播玉简之人的险恶用心。他气愤道:“若不是那人,我飞霞宗也不会这么快被灭门!”
石武没有再说什么,他以灵力覆盖在陆林周身,而后二者向东北方向迅速飞去。石武在闭关前的速度就已经堪比瞬移,如今闭关而出身法有成,他在三个呼吸间就带着陆林来到了厚新城城池上方。
陆林惊骇于石武根本没用瞬移之法就将他带到了四万三千里外的厚新城,他忍不住猜测石武如今是何修为。
石武看到厚新城有阵法屏障保护,于是他带着陆林降了下去。
城门外已经围满了要进城的修士,门口的六个守卫在那里一个一个收过灵石才对他们放行。
等那些守卫和要进城的修士见石武带着衣衫褴褛的陆林直接到了队伍前方,他们都作色道:“你谁啊!”
石武拿出方元所赠的那块行旅门总舵玉牌递给门口守卫道:“此乃行旅门总舵玉牌,我有要事见城中的行旅门管事,劳烦你们通知他一声或者放我二人进入。”
厚新城门口的六名金丹守卫瞅了一眼那块玉牌,而后都放声大笑起来。其中一人说道:“这种老套路就别用了。前面还有个说自己是卢管事私生子的,拿着卢管事的身份令牌让我们放他进去,谁知行旅门的人一来就戳穿了他的把戏,说卢管事的身份令牌一直都在身上。 最后那骗子的一张嘴和两条胳膊就都留在了城墙外面。我劝你别在这自讨苦吃。当然,要是你真有本事,大可以施展瞬移之术穿过厚新城外的阵法屏障直接进去。”
“我不会瞬移。”石武如实道。
那六名守卫听了也就没再去理睬石武。
石武身旁的紫衣老者一开始不知石武底细还有些惧怕地朝一侧让了让,等他听闻石武不会瞬移后转眼就变得满脸威严,他咒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我们这队伍里的金丹修士还少了吗?三息之内带着你身旁的乞丐滚去一边,否则我们定不饶你!”
紫衣老者此话一出,他身后百人队伍中不止是金丹修士,就连一些筑基后期修士都有恃无恐地对石武骂骂咧咧。
石武在这些人辱骂之时耳力与手中灵力丝线齐出,以他身旁紫衣老者为起始,那百人队伍中有近一半之人的下巴和四肢突然发出咔咔咔的碎裂声。
那些未曾辱骂石武的人看着前后莫名倒地哀嚎不止的修士,他们都心中生惧地不敢乱动。
厚新城的六名守卫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因为这紫衣老者可是个金丹后期修士。还不待石武出言,那些守卫的态度立刻变得谦卑起来。先前那名出言的守卫道:“这群来外隐界北部寻宝的散修真是有眼无珠竟敢辱骂前辈!小的立刻派人把他们赶出此地。”
另一名守卫接着说道:“还请前辈在外稍等,小的帮您进去通禀。”
石武身旁的陆林神情激动地看着这一幕,他莫名觉得风鸢宗与圣魂门一战的关键就在眼前这年轻公子身上。
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与一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在不多时就来到了城门口。
那全身散发着贵气的男子没去管地上哀嚎的散修,他先对石武和陆林作揖道:“在下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