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城主丁瑞,这位乃是行旅门卢曲道友。不知二位道友如何称呼?”
石武对丁瑞和卢曲还礼道:“我乃风鸢宗石武,这位是我风鸢宗门人陆林。这块乃是行旅门总舵玉牌,我找卢曲道友有要事相商。”
卢曲听闻石武来者不善才通知丁瑞一同过来,等他一看到那块总舵玉牌他便明白眼前这人乃是行旅门的贵客。他赶忙说道:“还请石道友入我行旅门一谈。”
石武也就带上陆林跟着丁瑞他们走了进去。
至于外面那些受伤的修士,丁瑞连看都没再看一眼。真正有实力的宗门不会放任弟子来这外隐界北部,现在还敢来这里的大多是为了博博运气看那些空置的宗门内可还有隐藏的好物。
走在城内的石武看到两边店铺林立街道上人来人往,丝毫没受外面局势的影响。
路上看到丁瑞和卢曲的修士都对他们作揖行礼,二人也会点头示意。
丁瑞主动为石武介绍道:“石道友,这外隐界北部现在虽然风雨飘摇,但我这厚新城有行旅门和珠光阁这两大中立势力在,倒也成了一方安隅之地。”
石武回道:“这也是丁城主管理有方,不然行旅门与珠光阁也不会选择在厚新城设立据点。”
丁瑞觉得石武的谈吐不似那等鲁莽之人,他不解石武为何会对外面那些散修下手这么狠。
丁瑞不知道的是,石武在来厚新城之前就因况颉一事心情不佳。他没有强闯厚新城,而是出示行旅门总舵玉牌表明身份,这已经给足厚新城面子了。可换来的却是厚新城守卫的拒绝以及后方修士的耻笑。是故石武不再给任何人面子,他震碎那些出言辱骂之人的下巴,断去他们的四肢,那些守卫见状果然一改先前调侃态度变得无比恭谦。
丁瑞和卢曲领着石武、陆林来到一处六层高楼前,丁瑞适时地止步道:“石道友既然与卢管事有要事相商,那丁某就先告退了。这是丁某的玉佩,石道友以后可以凭借此玉佩自由进出厚新城,也能直接来我府上找我。”
石武接过那枚紫色玉佩道:“多谢丁城主。”
丁瑞离开后,卢曲迎着石武和陆林上去了行旅门顶层。虽然陆林衣衫破烂,但卢曲没有任何轻视之心。
三人落座之后卢曲开启了顶层的阵法屏障。卢曲道:“石道友,不知您说的要事是指?”
石武从纳海囊中拿出了二十几枚玉简道:“我风鸢宗即将隐世再出,是故想让你们行旅门将这些请柬发放出去。我并不知晓如今外隐界东部、西部、南部的前列宗门是哪些,还请卢道友帮忙添上。”
卢曲根本没听过风鸢宗之名,但他脸上现着恭敬道:“石道友,恕卢某孤陋寡闻,不知你们风鸢宗是在何时隐世的?我怕那些前列宗门在与你们无甚交情的前提下不一定会过来观礼。而且你也看到外隐界北部的乱局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拜月宫。你们宗门这时候隐世再出怕会引来圣魂门杀鸡儆猴之举。”
石武知道卢曲是看在那枚总舵玉牌的份上才会这般提醒。他说道:“卢道友的好意石某心领了。不过我想那些宗门门主看到玉简内容后定会过来的,因为我风鸢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宫。”
“什么!”纵是以卢曲的定力都不得不因石武那句“我风鸢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宫”而猛然起身。
卢曲自知失态地作揖道:“对不住!让石道友见笑了。”
石武不以为意道:“无妨。不知卢道友可否帮石某在这些玉简内添上宗门名字了。”
卢曲恳求道:“石道友,此事非同小可,能否让卢某与中州行旅门总舵那边联系?”
石武同意道:“可以。”
卢曲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块白色玉盘,他以灵力注入玉盘之中,玉盘上方随后现出一阵由灵气形成的波纹,等这些波纹变得平整无痕,一面灵力圆镜竖立在卢曲身前。
镜花之术另一端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名身穿蓝袍的鹤发老者。他问向卢曲道:“何事?”
卢曲恭敬道:“回禀舵主。风鸢宗石武道友来到属下这里,他希望行旅门帮他们风鸢宗向各区域的前列宗门发放隐世再出的观礼请柬。不知舵主意下如何?”
那鹤发老者正是行旅门总舵主文泽,他原本还在想着风鸢宗是哪个宗门,但在听到石武之名后他便知晓了。他回道:“我行旅门与石道友之间早就结下了善缘,此次承蒙石道友信任他才会找上我们行旅门,我行旅门自然不能推辞!”
“属下遵命!”卢曲心中有数道。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