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饶。”说着挥手示意道:“左右,退下了。”一旁的官差抽回水火棍,回列班中。
官差离开,骆木犀颤巍巍直起身子,但却跪在了地上,不再站起,一双怒目直欲喷火。
江湖人士把荣辱看得比命重要,这不是虚言。骆木犀怎会情愿跪拜官宦?但他知道,若是再站起来,必又再遭那帮官差羞辱,心道横竖已跪,姑且暂忍一时之气,再图来日报复。
见骆木犀跪在当地,本分了起来,窦怀德甚为满意,一拍惊堂木,缓声说道:“底下凶犯听了,尔等为西界十字教教徒,扰我边界,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此时落在官府手中,若直承罪责,交代十字教教内诸事,将功赎罪,本官可从轻发落。若是硬抗到底,死不悔改,那我朝廷威严大法,可绝不会容情。”话音一落,整座大堂寂然无声,落叶可闻。
沉默半晌,窦怀德接着说道:“你们谁先交代?”说罢眼睛冷冷瞟着堂下三人。
这时鹿淮直起身子,一脸无辜,大声喊道:“老父母明鉴,小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