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客气几句,出了牢房,鹿淮和虞晴儿二人,欢天喜地吃着晚饭。
公文发至州府,州府大人批回文书,来回要三天左右。三天之内,鹿淮都在牢房里修习八荒斩功夫,虽只能凭着半部残文边试边练,好在他得之地势,内功根底不错,几天练下来,也小有成就。只可惜那牢房的土墙,被他劈得左一道右一道,尽是印痕。虞晴儿见他武功大有进益,心中也很欢喜。
到得第四日清晨,押解的公人到了牢房,一个叫栾义,一个叫方仝。
鹿淮暗自琢磨,虽然在牢内躲了六七天,但不知道三个隐者是否还在切近搜寻,若是去了别处便罢,若还在切近,自己此番出去,到了外面,被隐者认出来可就不妙了。
当下他把自己的头发打散,任其胡乱披着,在脸上抹了些土灰,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之后又照样打扮了虞晴儿。待得二位押解公人在他们肩上上了木枷,封了封条,看上去真就如气色衰败的囚犯一般。
收拾妥当,交割清楚,栾义和方仝执着齐眉棍,腰里别着朴刀,押着二人离了牢房。
走出监牢的木栅栏门,到了街上,时辰尚早,街面上没什么人,鹿淮二人在牢里住得久了,此时重返街面,周遭都是人间烟火,呼吸着鲜气,精神都为之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