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徐闻自认为自己语气平静,但萧寒瑜却硬是脑补,从这一句话中,听出来了徐闻的不舍。
&esp;&esp;萧寒瑜自从昨日看到那盏花灯起,眼角眉梢一直透着春风得意,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esp;&esp;“哥哥,孤大概一个月就能回来了,你乖乖在家,对于殿试,你就平常心对待,孤给你兜底,若有谁欺你惹你,一定要立即传信告诉孤,孤会护你。还有以后出门,一定要让厉随或者厉轻跟着……”
&esp;&esp;“好好好,你这是把我当云莹哄了?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是那种爱挑事的,你别担心才对。”徐闻抱着臂,很无奈地看了一眼,婆婆妈妈地,细心得仿佛他不懂事的某人。
&esp;&esp;“……那臭丫头,可得不到孤的哄话。”萧寒瑜嘟囔了一句,随手将某个东西塞进了箱子里。
&esp;&esp;“诶,等会儿,你将我的衣服塞进去作甚?”徐闻撩了下眼皮,似笑非笑地看向某人。
&esp;&esp;后者理不直气也壮:“这一去,你陪不了孤,至少你的衣服也要陪孤走这一程吧。”
&esp;&esp;“睹物思人?”徐闻笑着问。
&esp;&esp;萧寒瑜皮笑肉不笑:“你猜。”
&esp;&esp;徐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许久,直将某人看得颇不自在起来,才将此话题揭过,继而问起了其他事,“你带的护卫,可足够?”
&esp;&esp;这古代,向来不是经常会闹刺杀的吗?在平安镇的时候,徐闻已经见识过了萧寒瑜的确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esp;&esp;萧寒瑜朝他伸手,徐闻立即握住,两手交握在一起。
&esp;&esp;然后萧寒瑜继续说,“自然是够的,此次孤去京城周边的城,本就是为了验收流民安置的具体情况,皇上亲自下的令,只要不是蠢货,就不可能公然地刺杀孤,要孤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