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息吧。”
宇文舞也不想多做牵扯,转身欲走。
“圣女且留步!”
“还有何事?”
“你身旁这位红巾卫号数是「廿五」,是右护法的亲卫,按教规你是无权调动的。”
裴匡走近几步说道,“当然,以你与右护法的关系,私下借调一名亲卫,他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但这位亲卫擅离职守之罪难逃,请让我将人带给右护法。”
“姓裴的,不要得寸进尺!”
“圣女你也该看出来了,在场的几位也都是红巾卫的弟兄,教规不严,恐难服众。”
话毕,周围的人趁势围了上来。
几次三番的找茬,宇文舞纵使压着性子忍耐也有极限的,手中银针已经隐隐闪现出寒芒。
红巾卫作为教中武职,持护教之责,可在这个裴匡的调遣下犹如私兵,看来卫队之中已有不少人与之同流合污了。
眼看事情要没完没了,胡越也懒得再听这位公子哥在耳边聒噪,二人说话间运起全身的气劲汇于掌心。
一掌拍在了脚下,霎时烟尘四起,盖住了四周的火光。
宇文舞也是心领神会,拉起阿梓,三人飞身离去。
待到烟尘散去,裴匡的脸上也没了先前的气愤,但却是阴沉到了极点。
“还真是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少爷,你没事吧?”
裴匡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疤脸侍卫问道:“人呢?”
疤脸侍卫环顾了一圈,答道:“已经没影了。一个小小的红巾卫罢了,少爷日后和右护法说一声,好好整治一番便是。”
刚才的质疑裴匡自然不是空穴来风,对于自己的记忆有着相当的自信:“仇楼带我来这里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就是这个「廿五」,他声音我记得,今日此人绝非其本人。近来教中可有外来人员?”
“外人?也有,虽然还未全教通报,但右护法已经在红巾卫里声明,说是教中圣子即将归位,往后「红巾卫」估计是要交由那位圣子节制了。”
“圣子?圣女就已经是前朝余孽了,这个圣子的来头问题肯定也不小。”
“要不要让弟兄们提前做些声势,眼下万民教声望极高,再不加以遏制......”
“不必了,父亲借万民教之手惩治豪强,以度灾年。如今时日已久,况且如此声望仅凭三言两语撼不动他们在百姓心里形象。”裴匡思索片刻后有了主意,“你立刻回一趟广州府,替我接个人来,正好我也趁着时间备份厚礼,软的不成,就来硬的......”
“明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