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接朝浴房的方向走去。
白希听着声音,知道人去洗澡了,她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拿起书收到枕头下面。
想了想,她又往床里面挪了过去,尽量不挨着他睡,正好他也在气头上,不会碰她。
一刻钟后,严铭穿着寝衣从浴房出来,床上的白希立马闭上眼睛,均匀呼吸。
严铭走到床边,撩开帘幔一看,发现,她睡得地方和他即将要睡得地方,中间隔了那么大一块距离。
他眯了眯眸子,放下帘幔去熄了屋子里的烛火,然后返回床榻钻进去,上床盖被子。
黑暗中,白希装死的功夫了得,动都不动一下,但没啥用呢,严铭已经凑过去,直接翻过她的身子压上去。
亲,满脸亲。
白希忍不住了,使劲挣扎着推他,“你干嘛?”
,!
“不装了?”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严铭撑起手臂,透过黑暗的视线看着她一张愤怒的脸。
白希眸子闪了闪,然后不承认,“我装什么了?我在睡觉被你弄醒了。”
“那既然醒了,就继续给我弄吧。”说完,严铭不等她拒绝,直接落吻堵住她的嘴。
惩罚性的强吻。
“呜…呜……”
被控制住的白希怎么犟也犟不掉,她一气之下,抬起小爪子就挠他。
好像挠到了他的脸,应该是抓破了皮,严铭明显顿了一下,她也预感到了一股危险。
果然,短暂的停歇后,她的双手被猛然压向头顶,迎来了更为疯狂而炽热的索取。
“呜…呜……”
她被咬的实在疼痛,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但无法撼动他分毫,更无法说话。
她气的头脑发懵,干脆眼一闭,随你造去吧。
她以为只要不回应,严铭就会觉得无趣离开。
然而,她想错了。
整整一夜,严铭就像一头发狂的野狮,硬是掠夺的她不得不出口……骂人。
“严铭,你他妈的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次日,白希瘫了。
动都不能动。
如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陷入晕厥中。
严铭神清气爽,丝毫乏力的感觉都没有,下床穿衣服慢条斯理,扣扣子,系腰带,举手投足间尽显一种文人雅致。
穿好后,他瞥了一眼床上虚脱的白希,嘴角勾了勾,转身就走了。
不在乎他?
他有的是专治不在乎他的办法。
乖乖躺着去吧!
屋外,右一正端着洗漱用品等候,严铭打开门,一张被猫抓过的脸映入右一眼中。
“大人,你的脸?”右一睁大眼睛,错愕不已。
严铭的脸上有三道细长的抓痕,分别在额头、脸颊和鼻子上,脸颊上的那道最长,都拖下巴颏了。
但他不以为意,“大惊小怪什么?”
然后走出屋子去了隔壁。
“这边来伺候。”
“哦哦。”右一赶紧屁颠的跟了上去。
心想,没想到白姑娘还挺野性的呢!
隔壁屋子里有药膏,严铭洗漱后一边抹药,一边吩咐右一,“你去掌刑司传令,近三天不议事,有什么不能定夺的大事直接传达你们就可。”
他被抓成这熊样,哪能去议事,那不顶着脸让手下的官员们笑话他吗?
右一点点头,“好,那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当然有。
严铭继续道:“你叫右三去一趟国公府,找老太君要两个嬷嬷过来,就说为协助本官破案,其他一概不许说。”
昨晚白希要热水,他才意识到没有女子伺候她,确实不方便,正好他母亲身边的老人各个都是精明利索的。
右一点点头,“好,那还有吩咐吗?”
“暂时没了,去吧。”
“是。”
右一快速收拾了一下麻溜走了,严铭抹好药膏后,亲自准备洗漱用品端去了主屋。
白希还在睡觉,昨儿个一夜确实被折腾的不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被坐在床边这个看书的禽兽嘬的。
掌刑司,清风苑。
左二正在执勤,忽然一只白鸽朝他飞来,他抓住白鸽取了他爪子上的小竹筒。
知道是哪处送来的,他招来一个侍卫看院子,然后自己进了屋中走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