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华见西门庆拄着拐来到前厅,大惊道:“几日不见,大官人这是出了什么事?”
“说来可恨……”徐达简短说了一下受伤的事情,又问道:“有消息了?”
鲁华捏拳道:“大官人要不要我带着人去教训教训那老匹夫,简直恶毒至极!”
“不用,快说人找到了吗?”
鲁华忙道:“找到了,那高家原有一间祖宅,就在临近的阳谷县,我派人去打听过,那祖宅平日里只有一对母子守在那,最近又住进了人,应该就是高家小姐。”
徐达听完立即让玳安准备马车,让鲁华跟着一起过去。
玳安担心道:“爷,您这伤还没有好利索,是不是等几天再去。”
徐达道:“现在就去,我担心高娘子出事。”
……
也就两个时辰不到的路程,三人便到了高家祖宅。
是座简单的一进院落。
徐达派玳安过去叫门,
过了片刻走出来位妇人,也不开门,只是站在门后小心问道:“是谁?”
玳安长了个心眼,回道:“在下途经此地,带的水喝完了,烦请婶婶给点水喝。”
“你等着。”
玳安赶紧朝身后的马车比了个打开进入的手势,鲁华便带着家伙下了马车,静立在门外等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鲁华一脚将大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
那妇人吓得往后连滚带爬,大喊道:“来人啊!儿啊!快将这贼人打将出去!”
徐达在马车里听到院子里一阵噼里啪啦,哐哐当当……
没一会就消停了。
鲁华潇洒的走出大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跑到马车边,“大官人,已经解决了,您可以进去了。”
徐达慢慢挪出马车,拄着拐走进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徐达吩咐玳安,“你收拾一下,别搞的咱们像打家劫舍似的。”
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妇人和一名被麻绳牢牢捆住的男子,问道:“你们家小姐呢?”
妇人抹着眼泪道:“在……在……里面。”
推开房门,便见高文心安静的躺在一张小床上,
奇怪外面这么大动静,她人却没醒来。
徐达走上前,叫了两声,依旧不见高文心有反应。
走近只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倒也平稳,一张神仙似的面容让人看着如痴如醉。
“将那妇人带进来!”
玳安也不客气,粗鲁的扯着妇人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拖拽进屋内。
徐达寒着脸问道:“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妇人只是哭,嘴里支支吾吾,一会说“小姐睡了”,一会说“小姐不能离开”。
徐达听得有些烦躁,过去就是两嘴巴子,吼道:“我再问一遍,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妇人收住眼泪,战战兢兢道:“我不知道,小姐被送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让我们每日给她喂一副汤药,
老爷还说,要是小姐跑了,我们也别干了。”
“这老匹夫,居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真是该死!”徐达听完破口大骂。
真他妈活久见,第一次见亲生父亲给自己女儿下药的!
一个人喝了药,如果长期处于昏迷状态,会极大的损害脑神经,很有可能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
真不知道那死老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他妈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只为了让女儿听话,照他说的做,简直是禽兽不如!
徐达也顾不得腿上的伤,丢掉拐杖,抱起高文心,一瘸一拐的朝着马车走去。
又招呼上鲁华和玳安,“快,回清河县,去勾栏巷找胡大夫,快……”
临走时,鲁华不忘对那对母子警告,“要是敢报官,老子宰了你们!”
徐达心急如焚,一面催促玳安快点,一面又嫌弃路上太过颠簸,在马车里骂骂咧咧。
玳安只能忍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主子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不过这位娘子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这么想想也十分合理。
鲁华则在一旁安慰道:“大官人莫慌,如此神仙般的娘子,定不会是福薄之人。”
徐达怜惜道:“哎,也是个苦命的女子,看着她的父亲如此待她,我还真是心疼,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大官人是真性情,小的看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