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面前,抱着他的腿道:“老爷,您去找找人啊!给银子给金子,都行,一定要救儿子回来,再说了,文远只是打了别人几拳,有那么严重吗!”
高老头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就是一顿拳脚伺候,“慈母多败儿,无知的蠢妇,你知道那逆子打了谁吗?”
高氏忙捂着脸和肚子,嫁进高家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挨打,
心里渐渐知道高文远惹的祸有多严重。
“可,可文远说是别人先动手的啊!”
高老爹一听这话,更是心头冒火,抓着高氏的头发,又是piapia两巴掌,
“别人先动手怎么了, 你知道人家是谁吗?是王招宣府上的公子!人家是东京城里的大族,一个喷嚏就能把你崩死!”
高氏再一次爬到高老爹脚下,央求道:“老爷,高家就这一棵独苗,您不能不管啊!奴家……奴家去下跪,把奴家抓走都行,求他们放过孩子吧!”
高老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道:“已经晚了,这么多天,那孽子只字不提在外面惹了祸,别人从东京叫来皇城司的人,就是没打算放过他,否则早就报官了。”
高文心在门口站了这么长时间,也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高老爹才发现家里站着两个人。
一看是女儿,吃惊道:“混账,你……!”
待看到身边站着的是西门庆,就什么都明白了,
嘴里讥讽道:“西门大官人真是神通广大,老夫就不明白了,你是看上这祸害哪一点?费尽心思也要得到她。
你也看到了,如今连自己的弟弟也要被她给克死,您西门大官人偌大的家业难道也想被这祸害弄得家破人亡吗?”
徐达笑道:“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是咎由自取,与他人有何相干?
如果真是如你所说,最先克死的应该是你,毕竟这个家里文心和你最亲,当然我说的是血缘关系。”
“竖子……竖子……”
高老爹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嘴里不断重复着。
就在这时,大厅里又进来一队人马,大约有四五个人,见西门庆也在,忙上前问好道:“大官人好呀,怎么在这里也能见到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