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直到傍晚才回到高文心的房中,一进门就见到她和李瓶儿双双躺在床上,有说有笑。
李瓶儿和高文心的年纪一般大,22岁,都属羊,高文心从小没有娘,爹也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东西,这会碰到一位和自己同龄的娘子李瓶儿,就像是女大学生有了同寝室友一般开心。
可别说,这画面还真挺美的。
徐达甩掉一些不应该在脑袋中出现的画面,进了房。
见西门庆进来,李瓶儿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道了声万福。
徐达又故意板起脸道:“时间不早了,你出去吧!”
可高文心却拉着李瓶儿的手,不舍道:“爷,您今晚能去大娘或者二娘房中睡吗?奴家想跟瓶儿姐姐说说话。”
李瓶儿未羊年间正月十五元宵节的生辰,而高文心是同年三月三上巳节,俗称女儿节的生辰,两女连生辰日都十分接近,也难怪如此投缘。
李瓶儿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徐达顿时明白了,合着这间房,他才是多余的,最终只能摇着头无奈的离开了。
没走远,房里又传来嬉笑声,徐达十足十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本想去吴月娘的房中歇一晚,不想月娘已经开始有些孕吐,春梅要照顾月娘,两人早就睡下了,徐达只能转个弯去找李娇儿。
谁知李娇儿却连门都不开,娇声道:“爷,奴家乏了,您还是到别处去睡吧!”
好吧!
娶了三个老婆,竟然今晚还成孤家寡人了,没办法,徐达仰天长叹一番,独自去了西厢客房。
正好趁着一个人的时候,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赚钱,作为一个现代人,显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赚钱速度。
一次充值活动虽然能够让自己积累一点银子,但清河县就这么大,药铺也不止他们一家,也不是所有人生病了都会到这里抓药,比如东城的人就不会。
对了。
高家药铺!
不是被官府给封了吗?如果能够盘下来,作为西门药铺的分号,让三位掌柜轮流过去看着,也是一个不错的开源。
书中后段,西门庆还成了盐商,赚的盆满钵满,但他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徐达此时很难判断这些看起来赚钱的剧情到底引导他的人生走向哪一头,
古语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但他知道按自己的人生准则过好当下,准没错。
徐达准备明天去拜访一下县官老爷,凭两人的关系,拿下高家药铺应该不成问题。
……
第二日一早,徐达便去了一趟官府,没费多大的劲,就从衙门那里拿到批文。
刚回府,就听到玳安上前告知陈敬济和西门大姐从东京过来了。
西门大姐是西门庆和他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女儿,而陈敬济则是自己的女婿,他的父亲陈洪是提督杨戬的亲党,也是目前西门庆背后最大的靠山。
陈敬济来到家中,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亲家出事了,还是出的大事。
书中明确写到,杨戬处斩,陈洪被流放,同时牵连到西门庆,属于株连之罪。
可徐达知道,时间线不对。
比书中的时间提前了许多。
不过如果完全按照书中时间线,
花公公明显不是才死不久,
西门庆那会已经娶了孟玉楼和潘金莲,
接着还是挪用了孟玉楼带过来的嫁妆,西门大姐才嫁去东京陈家,
再然后才发生了和李瓶儿的奸情,花子虚被告分家产,输了官司后又气又病,一命呜呼……
以上的事发生完,才到陈家出事。
现在真实的情况是,西门大姐已经嫁过去了,女婿家提前出事了。
……这应该就是蝴蝶效应吧。
徐达捏了捏鼻梁,事情的提前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不能像书里写的那般能够轻松度过此劫。
但这件事又是西门庆得势的转折点,书里他派了家仆去东京,找到蔡大人府上,成功用银钱攀附上当朝太师蔡京这棵大树,混个耳熟,甚至在后面成了蔡京的干儿子。
徐达赶紧收拾心情,不管后续怎么样,得先见见这位干了不少“好事”的女婿。
见到西门庆来到大厅,女婿陈敬济赶紧上前磕头,徐达看着满屋子的箱子,明知故问道:“出什么事了,大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