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哭着回答道:“大姐去屋里拜见大娘了,留儿子在此等候岳父大人;
近日朝中杨老爹被科道官给参倒,圣旨下来,被拿去三司问罪,家也被官家给抄了,凡是亲族都要问罪;
父亲提前知道消息,要儿子和大姐连夜出发,到岳父这里避避。”
被人叫岳父让徐达还真不太习惯。
他妈的西门庆十四、五岁就有了孩子,如今本人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八岁,一个字,牛逼!
仔细打量了一下跪在面前的女婿,生的倒是有几分帅气,身高一般,应该刚刚过了一米七,年纪轻轻,一双桃花眼格外惹人注目。
徐达问道:“你爹有没有书信?”
陈敬济忙从袖中取出书信递给西门庆,
徐达展开信件,上面写道:
眷生陈洪顿首,大德西门亲家见字,北方金国入侵雄州边境,兵部王尚书不发人马,贻误军机,连累朝中杨老爷被御史弹劾,圣上恼怒,发三司会审,其余亲族皆发配充军;
洪闻此消息,举家惊恐,命小儿敬济带令爱到亲家府上避难,事后恩有重报,不敢有忘。
还令小儿带银五百两补贴家用,烦请亲家悉心照料,没齿不忘。
灯下草书,不宣。
仲夏二十日
洪再拜!
……
果然就是那件事。
当时西门庆怕得要命,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让自己的家仆带着银子去东京打点,结识了权相蔡京的儿子蔡攸,将自己的名字从获罪名单里划掉,这才免于流放之苦。
这一次,徐达不会将自己的命运托付在别人手上。
他决定亲自去一趟东京,和领导打交道可是他的强项,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