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许是喝了酒,又吃了两粒红药丸,今晚胆子特别壮,身体也特别硬特别暴躁,
在门外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紫红,
开起一脚,竟然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一看两个白花花的人影正在地板上,
一股血气从脚板直接涌上天灵盖。
一脚就往趴在上面的陈敬济身上踹,
踹了还嫌不够,又正巧看到方桌上放着一把铜剪刀,
花子虚抄起剪刀又往陈敬济身上扎,
陈敬济光溜溜的在地上打了个滚,
顺道将身下的潘金莲推开,“你快上楼去躲着。”
便直接光着腚扑回,跟花子虚厮杀开来。
花子虚原本就是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今晚借着药力和酒劲才勉强威猛起来,
身体和体力比起年轻他六、七岁的陈敬济还是差上不少,
本想扑过去弄死陈敬济,结果被陈敬济拿着一个竹篓子给挡住了剪刀,
接着陈敬济将竹篓一转双手一带,
花子虚手中的剪刀脱了手,整个人也摔倒在地上。
倒地的时候,花子虚看到潘金莲浑身只披了一件薄纱,眼神中带点惊惶,又带点瞧不起的样子,
“淫妇!老子巴心巴肝为了你,不惜休了结发妻子,就是为了娶你!你竟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要杀了你!”
花子虚重新爬起来,伸出双手,就朝潘金莲扑去,
眼睛血红,企图掐死这婆娘,
正当他怒不可遏的时候,突然背部传来巨痛,
一下,两下……
鲜血从花子虚口中喷出来,喷到了潘金莲的脸上。
而他的背后,正是陈敬济,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