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慌忙推开花子虚,对身后的陈敬济说道:“赶紧把门拴上!”
花子虚打了个滚,强忍着剧痛爬起来,依然朝着潘金莲扑去,“我杀了你这贱货!”
眼里迸发出愤恨的火花,将潘金莲身上的薄纱衣扯落,两人就势滚在了一起,花子虚再一次掐住潘金莲的脖子。
陈敬济拴好门,再次举起剪刀,
可眼前一会是花子虚,一会是潘金莲,
好不容易薅起花子虚的头发,想要将其扯开,
花子虚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任凭他怎么生拉硬拽都无法将两人分开。
潘金莲两眼上翻,脸憋得紫红,
一只手慌乱拔下发髻上的簪子,闭着眼胡乱朝着花子虚一顿乱戳,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以及她不着片缕的身体上,
脖子上的大手慢慢没了力气,
直到完全消失。
花子虚,终于死了。
陈敬济赶紧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又拿起潘金莲的衣物披在她身上,两人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气。
过了一会,
陈敬济站起身,对着花子虚的身体一顿猛踢,人早已经没了生气,像一团烂泥一样。
潘金莲上前拉住陈敬济,“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发什么疯,快想想该怎么办?!”
陈敬济心一横,“人死了,瞒不住几天,你现在赶紧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回花府,能带多少银子就带多少,连夜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潘金莲急道:“我一个妇人,带着一堆银子,举目无亲的,能去哪里啊?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话说完居然哭了起来,不是哭对她百依百顺的花子虚,而是气陈敬济想丢下她,让她一个人想办法。
陈敬济低声吼道:“还哭什么劲,你现在马上回花府!
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等到三更天,我会再过来,一把火烧了这屋子,连同这短命鬼一起烧成灰,到时候死无对证,谁会想到是你我二人所为!”
潘金莲抹干眼泪,如果柔弱现在对男人没用,那就暂时收着。
从她性格来分析,她可不是连个鸡都不敢杀的女人,
当初若按书里剧情,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她是能够狠心给武大灌砒霜的女人,就说明她根本不怕杀人。
胡乱打了盆水,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换了身衣裳,便急匆匆趁着夜色离开了。
陈敬济也将自己清洗了一遍,锁好门才离开。
一路上盘算着回到家该怎么交代。
一进府里,见玳安还没睡,和前院一个小厮在斗蛐蛐。
陈敬济跑过去,假装沮丧道:“跑了半个城,都没有买到酸梅子茶,你说的那家店铺,那王婆有事回乡下去了,我又问了好些人,去了城外的茶铺都没有买到。”
玳安无所谓道:“爷和二娘早睡了,也没吵着要喝,姐夫赶紧去歇息,累坏了吧!”
陈敬济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应该做的。”
玳安仔细打量了陈敬济几眼,听爷说这小子勾搭上了潘金莲,故意想整整他,料想着他一定会去武大的屋子里找那女人,又叫他引导花子虚过去捉奸,看样子好像没发生冲突啊?
脸上没有伤,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净完好的。
玳安有些失望,难道这小子没去找潘金莲?那个女人也回去一段日子了,花子虚成天泡在勾栏里,能耐得住寂寞?
陈敬济回到房中,西门大姐还没睡,问他去了哪里,陈敬济故意埋怨道:“你爹折腾我,要我去跟二娘买酸梅子茶,也不想想,大晚上的,哪还有茶铺开着门,这不是明摆着觉得我是个闲人吗?我爹爹又不是没给银子。”
西门大姐忙安慰道:“明日奴家去跟爹爹说说,让他在府里给你安排个差事,总好过整天无所事事遭人嫌的好。”
陈敬济故意叹口气道:“我也就是发发牢骚,你可别说出去,免得岳父心里不好想。”
“不会的,赶紧歇息吧!”
西门大姐年纪小,又不懂得情趣,陈敬济来到清河县就没怎么碰过她,加上又遇到潘金莲这妖姬,看到西门大姐更觉得索然无味。
倒下就睡,丝毫没有发现西门大姐身上那件新绣的漂亮肚兜。
可他哪里睡的着……
总算是熬到快四更天,见身边的西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