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已经睡熟,
陈敬济蹑手蹑脚,先爬去花府,见潘金莲顺利进了府,又从花府后门偷溜去了武大的屋子。
毕竟是个少年,热血劲一过,看着地上死状惨烈的花子虚,一时间没忍住,吐了一地。
平复了一下情绪,陈敬济拿出一张床单,将花子虚包了起来,扔到二楼的房间里,又在床边堆了柴火,一切准备就绪,将棉絮被子点燃,
闭紧门窗,趁着四下无人,逃离了现场。
回到潘金莲在花府的房中,两人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陈敬济道:“过些天,我岳父就要去东京上任了,以后也基本上不会回清河县了,如果可以,我想留在这里帮他打理这边的药铺。”
潘金莲听完震惊道:“他当了什么官?凭什么他能当官,还是京官?!”
“我岳父的能耐大着呢,当的是金吾卫的副千户,手里管着好几百号人,日后肯定还能升,你跟着我算是跟对人了!”
陈敬济说的是眉飞色舞,畅想着以后他就是这边西门府里的主人了,“我准备把这堵院墙给拆了,往后再也不用爬墙了。”
可潘金莲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因为她不愿留在这清河县,她也想去东京,“他的那些妻妾呢?也跟着一起过去?”
“当然,他会先带着李瓶儿去东京,等着大娘二娘肚子里的孩子怀稳了,再接她们过去。”
“李瓶儿?”
“是啊!”
潘金莲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才对,跟着西门庆去东京的应该是她!
李瓶儿什么都没有做,什么能耐都没有,连银子都被她给拿了,凭什么能够享受这般荣华富贵。
潘金莲越想越不是滋味,“你赶紧回去吧!天快亮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陈敬济淫心又起,一边脱着潘金莲的衣裳,一边道:“还有点时间……这一晚上,我可真不容易……”
潘金莲一巴掌打掉陈敬济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真当老娘是勾栏里的妓女不成,别人完事了还能得几两银子,我得到了什么?赶紧滚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