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接过清单你一看,好家伙还真是这样,浙江真是富庶啊,要是这样的买卖多干上几笔,那还打什么仗!
“尽快全部运出去,另外府内的粮食全部拉出去给周边村民发了。咱们吃肉也得让百姓喝点汤嘛。”
长公主将郭家灭门一事迅速传遍了浙东,世家们人人自危,利用关系上报朝廷,希望将这两人赶紧弄走。
崔璆也来责怪袁玉璋,断了红巾军的军饷。袁玉璋撂下狠话:“红巾军若是一走,那黄巢你是压制不住的,到时候可别来求我!”
崔璆心中暗想:“这黄巢都已经遣散十之六七了,且向来与我交好,哪里还有压制不住一说。倒是你袁玉璋为非作歹,祸害更甚于黄巢!”
袁玉璋与张岩商议完毕,二人收拾行装就要返回长安。
罗隐道:“殿下,朝廷并未下旨允许返程,追究下来可如何是好?”
袁玉璋笑道:“你怎么是死脑筋,我那是返程吗?明明就是护送长公主。”
却说红巾军撤离之后的三日内,黄巢部众犹如脱缰野马,迅速在杭州地区掀起叛乱狂潮。
他们横扫浙东,势如破竹,一举擒获了浙东观察使崔璆。在刀兵胁迫之下,崔璆无奈投降,杭州城陷入一片恐慌。
原本解散了的队伍迅速重新集结起来,又俘虏了许多官兵,农民军势力再次强大起来。
钱镠因事先接到袁玉璋的密报,早已暗中布置,藏身于隐蔽之地,侥幸逃过一劫。农民军在占领杭州后,并未满足,迅速向周边州县蔓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袁玉璋密切关注着局势,他通过密探得知了许建部的行踪,立刻命令早已埋伏多时的红巾军展开围剿。
刘耀章英勇无比,亲自率军冲入敌阵,经过一番激战,成功生擒许建。
袁玉璋将许建作为战利品,献给了长公主。随后,他果断命令红巾军撤离战场,继续执行返程任务。
就在此时,朝廷的旨意恰好送达,命令袁玉璋与长公主即刻回京。
这一切仿佛是天意,袁玉璋心中暗喜,若是拖延片刻,等到剿匪的旨意下来,自己恐怕就要陷入与黄巢的持久战中,难以脱身。
而在另一边,张岩的手段更为残忍。
他将许建绑在马车上,一路拖行数十里,直至许建的脚掌磨得血肉模糊,双腿也皮开肉绽。
许建痛苦哀嚎,只求一死。然而,张岩并未就此罢手,他命人将许建的双腿捆绑,继续折磨其头部。
终于,许建的叫声消失,张岩下车查看,发现许建的脑袋早已被磨得不成形状,滚落在不知何处。
张岩冷笑着砍断绳子,将许建的残躯扔在路旁的水沟里,任由野狗争食。
这场无比残酷的刑罚,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每一个人的心灵,成为了当地人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当地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村庄,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伫立,不为人知。
然而,正是因为这场触目惊心的刑罚事件,这个村庄被赋予了一个充满阴霾的名字——断头庄。
从此,这个名字如同一个沉重的烙印,刻在了每一个知晓此事的人的记忆深处。
红巾军在前行的道路上刚刚走到半路,朝廷却又再度发文前来。
这道诏令命令袁玉璋再次向江南进军,务必彻底剿灭黄巢。
袁玉璋此刻却自称水土不服,只觉那邪气已然侵入体内,身体极为不适,不便前往领兵作战。
兵部众人面对此情形,也是深感无奈。毕竟,人家刚刚立下大功,总不能强行逼迫其上阵杀敌吧。
于是,他们只好另选其他武将。随着这一决策的做出,江南地区仿佛再次被黑暗所笼罩,前途未卜,令人忧心忡忡。
袁玉璋可丝毫不想去管那些纷纷扰扰之事。他心中清楚,真要是去把黄巢给灭了,然后让他自己去杀长安城里的五姓七望,那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就算勉强下了手,那未来的历史还不知道会把自己记成什么样儿呢。他袁玉璋也是要脸的人,可不想背负着骂名被后人评说。
回到长安城中,袁玉璋立刻命苏胡将红巾军带回城外营地。
他慷慨地给弟兄们发放赏金,让他们轮流放假,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袁玉璋心中确信,在未来的几个月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重大的兵家大事发生。经历了诸多风雨的他,此刻也是真的该好好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