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道:“关我什么事?长公主就是到大漠吃沙子,与我何干?爱嫁不嫁,少来道德绑架这套!”
那传教士见袁玉璋软硬不吃,又受够了田令孜这套旁敲侧击,威胁道:“昨夜太史局被盗一案,可与殿下有关,据说现场将案犯胳膊打伤,一直不给看,心里有鬼吧?”
袁玉璋道:“吆,这外来的和尚倒是胆子不小啊,竟敢诬陷本王,田令孜,这就是你的人?这么没礼貌。要不要本王替你管教管教啊!”
传教士急切喊道:“殿下,若是敢露出来一看,小人任你责罚!”
袁玉璋撇了撇嘴,慢慢起身,将腰带一松,脱下衣服来。全身精光地转了一圈,走到传教士面前道:“看仔细了,别说我大唐欺负你了,我这身上可曾有伤啊?”
那传教士仔细看了一遍,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那种枪伤绝对不是一夜之间就能治愈的,袁玉璋那轻蔑的眼神与昨晚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萧若雨走了进来,看到袁玉璋光着身子,也没觉得羞耻,赶紧上前给他穿上衣服。骂道:“刘志远,你瞎了吗?这帮狗奴才,这么欺负殿下,给我把他们全部杀了!”
门外的刘志远听到叫声,立刻带着几个护卫,拿着枪走了进来,看到萧若雨正在给袁玉璋穿衣服,就明白个大概了。端起枪来顶着那传教士和御医的脑袋。
“殿下,杀不杀?”
三个御医惶恐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求饶,哭诉道:“殿下,与我等无关啊。”
袁玉璋道:“把枪收起来吧,就是个小小的赌约而已,没事出去吧!”
刘光远将护卫们支出去,自己拎着枪在后面站好,这帮货们再敢放肆,真就给他们一枪!
那传教士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嘴上强装镇定道:“殿下, 是小人认错了人,望殿下看在我为陛下治过病的份上,就饶了小人吧?”
袁玉璋道:“刚才那赌约是什么来着?”
传教士害怕不敢回答。田令孜当起了和事佬,道:“殿下,只是开个玩笑,切莫当真啊?”
袁玉璋厉声道:“说!”
刘光远在身后把枪一抖,又顶在他的脑后。
早就听说这袁玉璋敢在朝堂杀人,一直不相信,现在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才知道这事是真的。哎,早知道就不来惹他了。
只好回答道:“殿下,小人任你责罚。”
袁玉璋想到一计,道:“亡妻若雪,喜欢礼佛,曾在院子设了一个小小的佛龛。本王特意打造了一尊纯金的佛像,请大和尚开过光。你这外来的和尚就捧着佛像在朱雀大街上走上一个来回!这桩事也就作罢!”
传教士连忙摆摆手,道:“殿下有所不知,我们景教有自己的信仰,和那佛教不是一家。”
袁玉璋脸色一变,骂道:“你以为本王是在跟你商量啊?真是好笑啊。刘志远,拉出去,大街上毙了,别脏了王府。”
刘志远听令,叫来护卫,一把将传教士抓起,扭住了胳膊就往外拖。
那传教士拼命抓住门框,含泪答应下来,道:“殿下,我答应了。”
袁玉璋奸诈一笑,道:“那金佛可值不少钱,不许摔了,要是损坏一点,你知道后果的哈!”
那传教士连忙点头。随后便被两名护卫武装押运,仔细端着金佛走在朱雀大街上,惹得路人议论:“哎,这金佛可真大啊?怎么被这杂胡拿着?”
“没看到后面跟着的是安定郡王的护卫,看来是犯事了,被押着游街呢?”
护卫们见人越聚越多,大声解释道:“这洋和尚欺负殿下,殿下慈悲为怀,加上要迎娶公主,才不愿开杀戒,望各位给个面子,让出条路。还要押着这洋和尚走个来回呢。”
这朱雀大街长约 5000多米,一个来回就是二十里地,对于那些平日里习惯了徒步的普通百姓来说,或许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对于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和尚而言,情况却有所不同。他们平时过惯了奢侈的生活,每天都是大鱼大肉,毫不忌口。
如今,面对这样一段漫长的路程,他们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呢?
一些无所事事的闲汉也觉得有趣,纷纷跟在队伍后面,一路上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这种场景,成为了长安城的一大奇观。不到半天时间,安定郡王府的金佛被人随意拿出来游街的消息,便迅速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听到这个消息后,许多官员都急切地赶来确认事情的